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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龙:这个世界转得不够快
极限本身所包含的刺激感和可能性多年来都在诱惑他。“还行就是不行。”二十多岁的梁龙这么说过,到了47岁,他仍旧坚持“什么事都到极限才有意思”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摇滚之城惹热议:中国哪儿人最把摇滚刻进DNA里?
如今的中国摇滚,不再局限于某地,而是在更多地区、城市的年轻人中得到普及。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中国摇滚乐的历史。 -
制造“摇滚之城”
石家庄的摇滚基因体现在两个标志性的招牌。一块是《我爱摇滚乐》杂志,另一块招牌是知名乐队万能青年旅店。 “一开始我也没当真,是抱着吃饭的目的去的”。但看见对面领导拿出了本子,顿时产生了好感。 石家庄政府能有这样的勇气,把摇滚乐作为一张城市名片,这本身就很摇滚。 对石家庄打造“摇滚之城”的想法,迷笛音乐节创办人张帆非常肯定,表示这很需要勇气。他感叹说摇滚乐正在成为一个褒义词,大家突然认识到摇滚音乐节是可以带动经济的。 -
专访万能青年旅店 时代症候里的突围 | 封面人物
从首专至今,万能青年旅店的作品始终在回溯和吸收摇滚乐的根源,对嬗变纷杂的社会现实和时代症候给予回应。新专在音乐上的兼收并蓄,词曲写作上的美学实验,分流了一拨听众,却也呈现出乐队在当下的艺术追求与心境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音乐家也扮演着重要的社会角色” ——直击抗疫慈善演唱会《四海聚一家》
在大众心目中,1970年代大部分的摇滚音乐人是一群非常有钱但生活比较腐化堕落的人,他们好像是整个社会道德体系之外的一群人。到了1980年代,摇滚乐更是变得非常商业化。直到有了“拯救生命”,这些“颓废”的摇滚歌手,重新变成了正能量,他们联合起来,参与到关乎人类命运的一个重大事件中来,产生影响力。 -
有话则短丨有人得不到阳光照耀,有人找不到阴影躲藏
一开始,我以为《阳光普照》是一部黑帮片。 少年阿和受了欺负,找来好友菜头帮忙。菜头拎着刀,上去就将对方的手砍掉了。还在颤抖的手掉进沸腾的火锅里,伤者倒在血泊中,断手处,鲜血还在喷薄。这么残忍的时刻,偏偏配以温情的音乐,台湾音乐人林生祥,杂糅了客家音乐和摇滚乐的独特曲风,给这起“少年伤人事件”附上一层难以言说的复杂气息。 -
张楚 追求明亮和快乐 | 封面人物
“摇滚乐就是叩开天堂之门。我就是想达到一个我想企及的快乐幸福,无论这个东西被叫作和平也好,被叫作创造性或者最黑暗的抗争也好,它综合来说是想要超越现实的幸福” -
专访痛仰乐队:只有所有乐队在路上,摇滚的地图才能存活
乐评人张晓舟说:痛仰乐队是目前最适合去拓展国内城市摇滚乐现场版图的乐队,即便是五线城市也可以去。痛仰乐队也有这样的使命感,他们不止一次说过:“我们要做摇滚乐的传教士。” -
忧郁巨星
挑衅、愤怒、抗议,是摇滚乐永恒的主题。但并非所有的摇滚都如此,而且,你若认为挑衅者都是些勇猛的强者,那就大错特错了。至少在涅槃的主唱科特·柯本(Kurt Cobain)身上,我看不到那种强有力的豪情壮志,他更像是一个不断反抗绝望但最终失败了的悲剧英雄。 -
一个上海打口青年的现代变奏
郑钧炮轰音乐排行榜被“屎”占领的时代,让我们回顾下“打口一代"的音乐之路 打口碟的真实属性是“洋垃圾”:高估销量的国外出版商为了避免向艺人支付滞销CD的版税,选择以切口、打洞或者碾压的方式销毁CD。这些受伤的CD被倾销至广东沿海,再以低廉的批发价进入各个城市 王莫之坚信,即使没出门散步遇上打口贩子,自己稍晚些也会进入摇滚乐的世界。“现在想来,最早听到的摇滚乐应该是《圣斗士星矢》的主题曲。真的,我放给你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