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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二十六年后,她拍出《妈妈和七天的时间》
影片选择在这个母亲节上映,是她对那个已经长出了新皮肤的伤口的再次回望。 -
风波之后的平遥,办的是“地球最后的电影展”吗?
暴雨给古城带去伤痕,而电影用自己的方法让古城焕发活力。 -
就像疲累的水手哀叹一座海上补给站的消失——平遥国际电影展侧记
一部艺术电影最初的生命,就如这样漂流在地球上。从这一大洲的电影节,到下一大陆的影展,在这个港口它遭遇了嘘声和口水,也许下一个港口的观众会送上鲜花。如果电影节对电影来说有什么意义的话,那就是电影在游到海水变蓝之前歇脚的地方。 -
韩国导演李沧东的电影观
午后秋阳斜照凤仪门,飞檐翘角的影子在平遥古城西大街上渐渐拉长。2000年,导演贾樟柯在这面城墙上拍摄电影《站台》,片中的小城文艺青年弹吉他唱歌,没有观众。 沿西大街东行数百步是平遥电影宫。1950年代,这里是平遥柴油机厂。贾樟柯电影《站台》曾在柴油机厂礼堂取景拍摄。如今,礼堂外墙上“鼓足干劲”的标语依稀可见,礼堂已变成平遥国际电影展红毯拍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