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罕·帕慕克:我希望我的故事带点童话色彩 他的小说中对他者的想象力,在今天分裂的世界尤其可贵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奥尔罕·帕慕克谈近作《红发女人》 “命运是我们被赋予的、能定义我们的东西。大多数时候,命运是我们的国家认同、文化遗产,历史和传统的重量,这些放在我们肩上的重担。” 帕慕克:诺贝尔奖不是退休金 身份认同、身份代表、民族主义永远都是一个问题,一个很痛苦的问题。当我写爱情的时候,人们会说是一个土耳其人在写土耳其式的爱情,但是当托尔斯泰写爱的时候,他写的却是人类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