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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毒”两年有余,阿富汗鸦片卷土重来?
2022年鸦片禁令颁布前,余明辉发现,山区的农民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但知道种鸦片可以赚钱。“他们受教育水平不高,一旦有什么病痛,就把鸦片当作止疼药。” 两年前的鸦片禁令不是塔利班第一次禁毒。经年累月的毒品经济,让阿富汗陷入不稳定的循环。 鸦片禁令遭遇了反扑。“塔利班总体上积极禁毒,但在部分和自己关系密切的部落或区域,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朱永彪解释,但在北方和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禁毒政策执行得更坚决。 目前,阿富汗农民零散种植罂粟、大户私下承包制毒工厂的现象依然持续存在。“究其根本,罂粟种植扩张反映的是经济问题,单凭摧毁罂粟田只会加剧人们的脆弱性。” -
阿富汗“反恐精英”像美军,作战能力跟照片拍得帅并不相关丨智库视点
塔利班知道如何营造一种氛围,让外界感知现在的GCPSU依旧是一支走在反恐前线的精英部队。从各社交媒体展现的图像和视频观察,现在的GCPSU看起来就像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特种部队一样。 -
阿富汗“塔利班”的多重面孔 | 智库视点
如今,塔利班已经和六个邻国中的五个发生过摩擦,和巴基斯坦更是已经发生了至少十起边境冲突和摩擦,和伊朗也多次交火。 塔利班上台后,表现出了多重面孔,这些面孔之下,既体现了塔利班纠结的心态,也反映了塔利班内部不同派别、不同年代代表具有差异的心态与主张。同时,这种多重又复杂的面孔与心态,何尝又不是阿富汗整个国家共同具备的呢? -
阿富汗女性教育再陷困境:“我们的梦想没了”
据联合国发布的数据,目前,80%的阿富汗学龄女童和年轻女性处于失学状态,其中包括120万名在塔利班颁布禁令后被禁止进入中学和大学的女童和年轻女性。 美军撤离后,美国继续对阿富汗实施制裁,冻结阿富汗中央银行数十亿美元海外资产,导致该国外汇紧缺、物价上涨、经济恶化,民众贫困加剧。 -
扎瓦希里之死不影响“基地”组织运作?
扎瓦希里在“安全屋”内录制视频并分发给“基地”组织在全球的各个分支机构。在阿富汗,他对塔利班掌权感到放心,甚至脱离“安全屋”多次出现在阳台上沐浴阳光。 在本·拉登死后,扎瓦希里开始建立一个可以“蜥蜴断尾”的管理体系,它既拥有指挥链,又确保“基地”组织的命运不与任何一名头目的生死相挂钩,它还采用了一种类似“特许经营”的方式来实现全球扩张。 (本文首发于2022年8月11日《南方周末》) -
阿巴边境冲突会升级吗?丨智库视点
很多分析人士认为,巴基斯坦与阿富汗塔利班的特殊关系,将帮助两国建立更友好关系,然而,2021年底开始,巴阿边界局势突然恶化,显示出巴阿关系的复杂一面。 -
阿富汗“变天”,见证山河破碎与人生悲欢丨抉择2021
48岁的贾瓦德·卡卡尔和30岁的佳蓝·巴泽旺互不相识,但他们都是楠格哈尔省贾拉拉巴德市的普什图族人。 年幼时,贾瓦德逃往巴基斯坦白沙瓦,毕业后回到阿富汗。佳蓝则在中国留学近十年,是深圳大学第一名阿富汗本科生。 2021年夏天,塔利班重新在阿富汗掌权,去与留成为他们最大的选择。 -
400多万儿童失学,阿富汗教育在制裁中重启
阿富汗临时政府成立4个月后,面临外国援助冻结、国内精英出走的双重压力,“如何重启阿富汗教育”成为塔利班二次执政的考验。 -
战争已经结束,恐袭却未消失 阿富汗“凛冬将至”
“伊斯兰国呼罗珊分支”(以下简称ISKP)是阿富汗境内的恐怖组织。ISKP与塔利班同属伊斯兰教逊尼派,但前者认为塔利班过于“温和”,双方近年频有流血冲突。这对“死敌”间的冲突,在美军撤离阿富汗后,显得尤为剧烈。 虽然塔利班颁布了基于伊斯兰教法的着装、出行等规定,但在喀布尔街头可以看到,执行情况不尽相同。“有一些女士没有遮面,没留胡须的男士就更多了。没留胡须的警察也照样在执勤、上班。” “用美国著名政治学者约瑟夫·奈的话说,阿富汗是国际社会强行拉入到现代社会的一个前现代国家。如果一味用现代社会或者后现代欧洲人的眼光来要求他,那可能吗?”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14日《南方周末》) -
瞬间一周丨塔利班决定组建临时政府,朝鲜庆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