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3年非虚构类图书观察
在非虚构类图书里,大家的兴奋点仍然是“记忆”和“转型”,一年又一年,关键词没变,读者的口味却越来起精细了,以前贩卖点儿野史逸闻,造几个概念,就能畅销一阵子,现在的读者早已不是昨日的吴下阿蒙,昔日书斋里的史学家、社会科学家,现在频频出现在各种好书榜里,就是明证。 -
“文学的改变需要每个人往前跨上一步”
在评论家雷达看来,2012年出版的长篇小说创作有三个特点:“一是直面灵魂,二是思考生命,三是进入深度的文化反思。”而评论家孟繁华的看法则相反,“中国文学的整体性坍塌了,不再有史诗性、整体性的长篇小说出现,作家们不再有在小说里建构整体世界的野心,像《白鹿原》、《尘埃落定》、《古船》那样的小说越来越少,写作越来越自由,越来越个人化,依靠个人的日常生活经验和内心感受写作,文学这面镜子越来越碎片化。” -
文学篇:海外文学回忆录
《西行画记》交代了蒋彝生活事业上的转折点,梳理了蒋彝的海外生活,尤其是他的挫败和困境,这让人感到真实。西方人的赞扬与认同,又往往与彼时彼地的环境有关。《纽约画记》出版时,为之作序的著名批评家布鲁克斯就对蒋彝的中国式哲学观大加赞扬,借此抨击当时美国社会的物欲横流。 -
法政篇:司法的温度,法治的距离
与其让学者代劳,不如法官亲自出马,阐述自己的司法理念和裁判思路。在《谁来守护公正: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访谈录》一书中,当代美国权力最大的九人首度集体接受电视台采访,畅谈他们对法院地位与司法传统的看法。 -
文史篇:“对于当前所做之事的责任”
狄百瑞先生认为儒家传统是多样的,不是单一的。如果继承儒家传统,首先要继承儒家的自省传统。如果要为儒家减压,首先要为儒家减负,不必希望儒家成为一个无所不包的思想资源。 -
科学篇:经典好成新读物,持枪且看旧篇章
我一直提倡阅读经典,非但常读常新,且能别有会意,但问题是在这类读书版面上,往往要求介绍当年的新书,旧日经典,常难入列。所以每见经典著作有新版问世,总是特别喜欢——因为又可以将它作为新书来推介了。 -
“暴民政治”的由来
沃格林笔下的“暴民政治”与“低俗者”,分别指那些受歪曲的“意识形态”所鼓动的群众运动,以及那些不足以把握人的存在真相的“意识形态鼓动者”。甚至在沃格林看来,有些思想家是在“自觉充当知识骗子,其目的是为了维持一种意识形态,允许他以一场道德义愤秀来支持对人实施暴力行为”。 -
科学书籍:怎样算好怎样算坏?
大众媒体上所谓的科学书籍,通常是指那些谈论与科学有关的话题,同时又能够被较多公众阅读的书籍。这样的书籍有时也非常不确切地被称为“科普书籍”或“高级科普”,而“科普书籍”在以前曾被认为是绝对的好——普及科学知识还能够有什么坏可言吗?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一本科学书籍歪曲事实,或向公众传播有害的观念,它就可以是坏的。 -
不曾苟且
每次零碎地从《万象》杂志上读到周成林的游记,都深感有推荐的必要——哪怕只是一篇三千字的游记。曾经见到坊间有一本书号称《不曾苟且》,觉得很奇怪,这不是写作最起码的要求么,有什么值得大说特说的呢?现在想谈周成林的文字,不免也要沦陷在这种悖论里头,因为也要谈“不苟且”:比如,文字的简练干净。 -
保守的维新
“暂停”了将近十年后,“公共论丛”终于推出了第8辑《社会理论的两种传统》。这里所说的两种传统,指自由主义和共和主义,但是书中王焱先生对维新变法两个源头的分析同样值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