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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天眼”FAST总工程师回忆南仁东:他说我只能成不能败
“中国天眼”FAST总工程师姜鹏在采访时,回忆了南仁东对团队的影响。 -
官渡之战曹操何以险胜:敢赌赢了求稳
《三国志》记载,曹操拿下袁绍的冀州后,检查户籍,发现还可以征发三十万人。而袁绍父子和曹操作战时,却没有能够利用这三十万人。这说明袁家人剥削百姓的能力,确实比曹操差远了。郭嘉比较曹操和袁绍的优劣的时候,说曹操“治胜”,曹操比袁绍更会治理,其实就是曹操比袁绍更会敲骨吸髓地汲取民众的血汗;又说曹操“仁胜”,曹操比袁绍仁义,因为“恩之所加,皆过其望”,就是曹操汲取到手的财富,用于奖赏自己的小集团成员,确实特别大气。 所以从人心常态上来讲,冀州百姓在袁绍的统治下,未必觉得袁绍好,但轮到曹操统治了,他们回忆起袁绍来,忍不住要流眼泪,那真是可能的。 -
《故国曾在》:一位巴勒斯坦温和派的回忆
“冲突双方不都是深陷于自己的悲惨遭遇,而对另一方的遭遇却熟视无睹,甚至充满敌意吗?” -
最高43.6℃,高温考验下的重庆细节
何品凌为游客制定了清凉版的一日游路线,这些有空调的景点比十八梯、洪崖洞更具吸引力——这是40℃和30℃的对决,无关景区4A或3A。 发药的志愿者回忆,有一次,广东的旅行团来到李子坝,发现没有凉茶可喝,在公益摊位喝掉了一整箱(大约40支)免费藿香正气水。 当“提升气候变化意识,强化低碳行动力量”广告背景出现,有人会特意把相机侧开,避开这句公益广告,“对,就这个角度,拍到解放碑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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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灾过后资兴居民回忆:胆战心惊且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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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比较文学学科开拓者乐黛云:“与时俱进,但绝不随风起舞”
“也许我在未来十年,会开始写写我的‘负面人生’吧。”2021年5月9日,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特地主办的乐黛云新书研读会上,这位中国比较文学学科的奠基人、北大中文系教授曾朗声宣告,未来她的个人书写或许会触碰到回忆里最真切的部分。这位为中西文化交流做出了卓越贡献的学者,在人生的后半程始终怀揣着“未完成感”。 当时在座听众的期待,在2024年7月27日凌晨画上了一个句号。就在巴黎奥运会拉开帷幕的同一个清晨,乐黛云在北京去世,享年93岁。 在对乐黛云的生平介绍里,最常提到的莫过于她是1970年代北大恢复招收留学生后第一批教留学生“中国现代文学”的教师之一,且在开拓比较文学研究、人才培养和推动“跨文化对话”上成就斐然,与学者汤一介伉俪情深。而她对“欧洲中心论”“东风压倒西风”和“东方中心主义”的批评,“革命青年”的经历,学术思想的转折,强烈的问题意识和对新知的求索,以及不沉湎于苦难亦不掩藏傲骨的个性,外界知之不多。 不过,乐黛云的许多学生和友人都深受她的感召:“历史的回忆当然重要。但她不会陷在其中,她身上有一股力量。”对今天的很多背负生活压力、习惯向内收缩的年轻人来说,乐黛云的乐观和坚韧太宝贵。 与我们采访她的2021年相比,当前的世界局势越发波谲云诡。能够看到东西方思想各自的根源和光亮所在,并极力促成相互对话,更是这个时代值得珍存的价值取向。 “与时俱进,但绝不随风起舞”,这是晚年乐黛云的自我评价。她“能将真实的生命经验纵身入时代的洪流,在这一试金石上检视自身成色,留下此在的痕迹”,这也是我们重发此文纪念她的原因。 本文原发表于2021年6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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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溪:从创意写作看见考试的想象空间
我觉得创意写作,肯定是比在课堂上的写作,高一个等级。每个人都对生活有自己的一种感悟,一种回忆。创意写作贵在“创”,实际上是在鼓励孩子想象,然后鼓励孩子写出自己独特的、特有的一种感受。 它可能也是一个疗愈的过程,尤其是这种青少年、青春期的孩子,我觉得是真的很不错的。让他能够把自己内心的真实东西写出来。这样子写作的话,他就不会是写这些没有感受的,很虚的东西。 那么这样的东西,可能一开始,你把它用到课堂作文里面,会觉得有点结合得不会太紧密。或者觉得,可能跟老师布置的作文题,好像有点出入。但是你不要着急。就是比如说,小升初、中考、高考,他们出的那个作文题目,一定是比较高层次的、高质量的作文题。这种作文题本身,就给了你一个想象的空间。 如果经过创意写作锻炼的人跟其他没有经过创意写作锻炼的同学,可能不一样。你拿到老师布置的班里面的作文题,拿到你中考、高考的作文题,没有经过创意写作的同学,可能会被这个作文题限制住。就是很难看到这个作文题给你的、留有的、应该留的那种发挥空间,那种自由的空间,没有那么敏感。你经过这样的训练,一定会对你的课堂作文,乃至将来的考场上的作文,都有很大帮助。 -
代写回忆录:普通人的一生也值得被看见
对于羞于表达感情的上一代人来说,纸张似乎比语言更容易接受。回忆录这种看似原始的方式,无意中成为了许多人理解父辈和祖辈的桥梁。 老人们告诉她,也许写出来的回忆录,子女们未必能从头到尾看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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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溪:文学有叫人相信命运反转的力量
写作对于我们当下这个相对比较焦虑的一个时代来说,每个人都需要去学习它。具备这一种技能,其实是给自己一个疗伤空间。每个人会找到自己的疗愈方式,写作其实和文学一样,就是它能够治愈你。很多人他生活中遇到的这种不公委屈,他可以通过文字把它书写出来。 虽然我写动物小说,实际上也是一种回忆,回忆我儿时的一种经历,儿时受到的一种遭遇,一种不公平的遭遇,会经常在我心里面沉淀下来,到写作的时候会发酵的。 但是写作,也不能写到这里就算了。你老暴露了生活当中是有这种事情,很委屈的事情。但写到这里为止,还不是一篇完整的小说,起码不是一篇完整的儿童小说。它要反转,命运要反转,要提升主题。虽然在现实生活当中,很多时候命运是不会反转的,但是文学要反转,它有一种力量,要引导孩子,特别是给青少年,引导他们向上、向善,相信命运会转折,相信光明就在前面。 -
“搞翻译,也像抽烟一样上瘾”: 回忆我的老师臧仲伦先生
我来到臧老师家,对他讲了《罪与罚》的故事。他迟疑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让我转告冯南江,他可以不署名。这本书自1982年出版至今,几乎每年重版,收入了各种文集,已成为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常备书。相信许多读者并不知道这部《罪与罚》还包含了臧仲伦先生的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