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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靖 能继续站在冰场上,我觉得就够了
“以前是只是自己练好就行了,现在不一样了,你需要为整个团队着想,需要为年轻运动员考虑,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
短道速滑运动员范可新:我相信冰场是我的战场,我无所畏惧丨我信
在速滑这个事业上我奋斗了差不多二十年,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找到自己的价值。 -
10破冬奥纪录,“冰丝带”有何奥秘?
“冰丝带”作为平原冰场,能够诞生如此多的世界纪录堪称奇迹。 -
俄乌较量,开战还是“做局”?
洛斯丽卡说,虽然发生了“大事件”,但马里乌波尔市的餐馆、超市当天依旧照常营业,人们的生活依旧如常,也没有出现恐慌性购物。更早些时候,她还带着孩子到公园玩耍,户外溜冰场里也有人在溜冰,街头还有艺人唱歌。 乌克兰国内经济低迷,许多人的温饱都成问题,对政治有种无力感,“老百姓本身也左右不了这些东西”。 “从美国角度来说,要控制欧洲,就要保护自己在欧洲地缘政治的商业利益,美国就必须要‘搅局’,不断散布俄乌会发生冲突消息。” 作为美俄博弈的棋子,乌克兰此刻已是备受煎熬。由于美俄间矛盾短期内难以得到有效化解,乌克兰或将继续成为双方博弈的前沿,局势恐难以平静。 -
羽生结弦在北京
“北京冬奥会是迄今为止,我的人生中,令我收到最多大家支持的比赛。”羽生结弦说。 2月20日奥运表演滑结束后,即将走出首都体育馆时,羽生突然独自跑回冰场,亲吻了冰面。“虽然比赛有苦涩的部分,可我还是好喜欢这块冰啊。”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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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燃的老大爷冰球队
“北京1979”冰球队的主要成员是1970年代北京什刹海业余体校冰球班的学员。什刹海冰球班曾为北京队、国家队输送后备人才,于1979年解散,在2015年,什刹海冰球班的九名队员重新集结,时隔三十多年,从最初偶尔上冰,到后来每周固定两次上冰,曾经的冰球手们决定重新组队,并给球队取名“北京1979”,旨在延续当年的冰球梦。虽然队员平均年龄接近六十,冲击、呐喊……几十年前冰场上未尽的激情,在这群老男孩心中燃烧得更加旺盛。 -
平均年龄已过花甲,他们仍是冰球场上的“少年”
1979年冰场上未尽的激情,在这群老男孩心中燃烧得更加旺盛。 -
1999年,他们在首体创办了第一家民营滑冰俱乐部
从1999年回归冰场起,专业运动员出身的范军和杨晖在冰雪运动的社会化、市场化事业坚守了23年,接连不断地为国家培养和输送专业运动员,也为许多业余爱好者提供了训练机会。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偶然”的冠军城:煤灰、冰场、短道速滑
编者按 2022年2月5日晚,北京冬奥会短道速滑混合团体接力项目中,中国队惊险摘得首枚金牌。 赛后,作为解说登上热搜的冬奥会四枚金牌得主王濛评论说,“小范终于圆梦了”。 范可新1993年出生于黑龙江七台河市,第三次参加冬奥会,是该项目出赛队员中最年长的。谈及王濛的鼓励,范可新回应说希望能接上这一棒,“我们都是七台河人,不希望在我这一棒没有接上,这下完成任务了,也希望以后有更多七台河的孩子能接上我这一棒。” 黑龙江四大煤城之一的七台河,诞生了杨扬、王濛等多位世界冠军。这项艰苦的运动一直与寒门子弟有着某种关联——8岁时的范可新,问体校教练的第一个问题是,“学这个要钱吗?” 这项运动的艰苦也与煤城的特质相勾连——七台河的煤质很好,特别适合炼钢,但大部分煤层薄到不足一米,因而有“跪着挖煤”的说法。 2021年12月,南方周末记者在七台河落着煤灰的老冰场上,试图寻找短道速滑“冠军城”的必然逻辑,却在历史轨迹中,发现更多的“偶然”。 (本文首发于2022年2月3日《南方周末》) -
吃饭吃出“负面舆论”
马英九和众代表坐在地摊那样的塑料凳子上,挤在四面透风的旱冰场上一起吃饭,桌上供应的是每人一份台湾小吃……这组国民党18全会用餐的照片曾引发大陆网民的围观。一项政策如果让官员“吃不好”,对老百姓的生活才叫一个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