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猎鲨’难度很大。我方在明，敌方在暗，就像大海捞针。” “像我一样年轻飞行员，积极性普遍很高，大家想飞、不怕飞，总觉得飞得少。” 自反潜战出现以来，反潜飞机一直是潜艇的重要天敌。但回顾潜艇战军事史，航空反潜却是一项世界性难题。

“当时北方到长江的水道，尤其是江淮之间的水道只有两条，一条是后代的大运河，当时叫中渎水，再就是濡须水。尤其是中间的濡须水，因为当时中渎水老堵，曹丕有一次半路上过不去，船淤在那儿了，急得他差点要烧船。”

“我感兴趣的是中国几千年积淀下来这么多政治思想，譬如‘民本’、‘华夷’、‘天命’这些观念，到底对中国人的实际政治运作有什么影响：它们对当时的政治决策起了怎样的作用？那些皇帝、官员真是按照那些政治思想来行动的吗？还是说只是当作表层话语来论证他们自身已经设定好的目的？如果是事先设定好的，这些目的与他们所持的政治思想之间有什么关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河内的军事博物馆馆内陈列着法国人、美国人侵略越南的“罪证”，还有所谓历代中国王朝侵略越南的记载，却唯独不见中越三十多年前的那段战争史。不仅如此，今日的越南几乎找不到以1979年战争为背景的书籍和影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