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追捧的痛柜,又“痛”又贵
如果说,老一辈的爱马仕包柜、茅台酒窖和名表收纳柜是资产和财力的体现,是上等阶层的通行证,那么吧唧谷子、盲盒潮玩则是三次元与二次元之间的物理接口。《哪吒》“谷子”爆火断货,东莞潮玩迎来“泼天富贵”
东莞作为承接“谷子”背后的制造力量,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制造”的实力与魅力。- 01:34
一“吒”难求?南周记者到东莞潮玩工厂实地探访
《哪吒2》带火了院线的同时,也带火了与电影IP相关的文创产品。 为什么影视、动漫和游戏的“大逃杀”越来越流行
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的日本,人们普遍对社会性自我实现失去了信心,追求自我形象认可的“自闭家里蹲/心理主义”想象力风潮应运而生,《新世纪福音战士》正是其中最成功的标志性作品。人们纷纷代入主角碇真嗣的视角,获得安抚与共鸣。2001年,时任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为解决长达十年的“平成不况”,发动了全面的新自由主义改革,从而加剧了日本格差社会的形成。这种想象力逐渐转变为“决断主义/幸存系”模式,即人们不得不在缺乏根基的情况下选择核心价值观,在此基础上互相博弈,互相厮杀。“大逃杀”的文艺范式也由此而生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这届二次元社畜,选择背痛包去上班
在二次元文化里,有痛车的说法,指车上贴满动漫角色的图案;也有痛床,指床上摆满动漫角色的周边;还有痛伞、痛水杯、痛美甲等。 当一个相对小众的文化突然涌入大量感兴趣的路人、创作范围也随之变得更加丰富时,我们称之为破圈。少女嫁给了游戏里的男人,和他有了个棉花造的孩子
在游戏里找老公,把玩具当亲生孩子养,成了她们学习亲密关系的第一课。我曾经和一个“漩涡鸣人”谈恋爱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找一个完美的二次元对象,谈一天恋爱
女孩们花钱雇人装扮成自己喜欢的动漫角色,和自己逛街、吃饭、聊天,如情侣般相处一天——这大概又是一个会让长辈责问“现在年轻人都怎么了”的现象。每一个亚文化现象进入大众视野,都免不了有人一惊一乍。 这种做法确实会让有些人心存疑虑:毕竟是虚假的角色,虚假的扮演,有偿的服务。委托时间一到,一切归零。但虚假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真实的体验和收获。在一场伪装游戏里,每个人都握住了自己想要的真实,这也让这个行为得以存在。广州的二次元经济学:小“谷子”如何带动新消费?
助眠直播:是软色情“擦边球”,还是“电子安眠药”?
探索别具一格的声音,不同的直播间有无数的“脑洞”。猎奇的博主请动物助眠。被胶带粘住的蟑螂扑扇翅膀、牛蛙一股一股地张开腹腔,敲打乌龟壳或用细金属丝给龟壳脱皮…… 作为二次元“深夜档”的一部分,有人动起了“歪心思”。ASMR逐渐被打上了“露骨”“情色”“尺度大”等标签,屡遭平台整治。 ASMR的科研和实践应用仍有待进一步推进。有论文谈到,由于ASMR可以促使人们出现愉悦和放松的积极情绪,可作为抑郁、压力和慢性疼痛的家庭治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