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浩:顾湘与第一人称 | 心智生活
在顾湘的小说中,热情慢慢地变成一种自燃的状态,它不奢望像烈火一样席卷世界,但至少可以让自己保持在某种微弱的光明中。我们不可能总是在不由自主地爱,不可能总是陷入爱的迷狂,在人生的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能做到努力地、清醒地、有所保留地去爱,爱植物和动物,爱这个世界,爱那些还不够好但对生活依旧保有热情的人。陈英:在“天堂岛屿”过年 | 意长意短
岛屿的天空和大海深深浅浅的蓝色,温柔的海风,繁茂的树林,在靠海的松林里坐在躺椅上,和老姐妹、哥们聊天,是我想象的天堂的样子。我们的蓬莱仙岛也是岛屿,天堂就应该是海岛的样子,这里还配了印度小菜、中国点心、重庆小面,真是一个混搭的天堂。金圣华:眼光,眼波,眼色,眼神 | 人来人往
只要是美目流转,千娇百媚,浓浓深情,流泻而出,几乎可以把人淹漫其中而不自知。胡展奋:麻醉惊魂 | 云间夜话
麻醉不足量,只觉得所有的咽喉嫩肉都被铁蹄踏入,气门如面筋塞肉般地吱吱冒泡……那一刻甚至想,如果想要知道我什么隐私,哪怕是最最“见不得人”的也一定快快招供,只求它别在喉管里推拉摇移。王小鲁:史蜀君与琼瑶 | 电影法门
“我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为什么我的小说受欢迎啊?因为年轻人的爱不一定是三角、五角恋,不一定要死要活地说这么多话,但是那种疏远后的痛苦,这个过程中的体验是一样的。” 如果说台湾拍大陆题材片的行为里面包含了一种了解社会历史的意图,那么大陆琼瑶剧则主要不关乎知识,而关乎一种过现代生活的愿望。 1980年代的影人以他人的名义进行情感表达和欲望释放——“这是一个发生在台湾的故事”,仿佛这些欲望和声色就都不是由我所为,都完全经由他人发生,我似乎只是旁观者。赵荔红:徐克的武侠世界 | 飞鸟与繁星
郭靖说:“武功高强的人,未见得有一颗怜悯之心,武功低微的人,未见得不能行侠仗义”,这就是徐克理解的“武侠魂”或“武侠精神”。徐克也借助武侠电影,表达他的政治关怀、身份意识,思考庙堂与江湖、正与邪的关系。钱佳楠:圣徒、妓女和明星 | 洛城机密
对于19世纪主宰美国主流文化的新教徒而言,摩门教的经典是对基督教经书的模仿乃至作伪;对于20世纪以降来拉斯维加斯寻欢的游客而言,这座城一直在复制其他形象或城市,从最初复制西部牛仔、印第安勇士到之后复制古埃及、纽约、巴黎;洛杉矶则通过电影电视制造幻境,这座城的片场成为其他城市的“替身”,而其他城市又成为这座城市的“替身”。如波德里亚所言,这些拟像将想象塑造成真实,使“真实”与“非真实”之间的区别毫无意义。在《美国》中,波德里亚认为美国本身就是欧洲的拟像。金圣华:中文到底怎么啦?| 人来人往
中英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字,一般来说,英文里常用被动式,中文里很少用,即使要用被动式,也不必一定揪着“被”字不放,可用的词汇多着呢!历来真正文字精湛的大家,是不会在文章里“被被不绝”的。 “成功”两字, 在中文里是有些分量的,并不随随便便跟小事挂钩。反观英文中的success、successful或successfully, 除了“成功”,有时可仅仅指涉一件事的“完成”。因此,传统中文里是不会动不动就随便加上“成功”两字的,否则,京戏名剧《四郎探母》,不是该改为《四郎成功探母》,余派戏宝《搜孤救孤》该改为《搜孤成功救孤》……洁尘遍路日记:酸橘、青柿、睡莲和银杏 | 最深之水
2023年9月15日(周五) 德岛: 第一番灵山寺 第二番极乐寺 第三番金泉寺 第四番大日寺 第五番地藏寺- 专题
南方周末“文学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