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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努斯鲍姆:说“哲学无用”的人都忘了,哲学家曾深度介入公共事务
因常年锻炼而保持姣好身材的努斯鲍姆会身穿亮黄色套装、手拎设计师手袋出现在课堂上,与普通学者朴素低调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不认为任何严肃的哲学家会认为情感是一个女性话题,如果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们对这个领域一无所知。我不会去回应无知的人。我之所以从事我所做的研究,是因为我认为它是真实且重要的,不论它是否流行。” -
逝者丨聂华苓与“国际写作计划”:这是我的果实
中国世界华文文学学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颜敏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无论是在创作视野、方向,还是深度方面,聂华苓的“国际写作计划”对中国作家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1980年代初,聂华苓到访武汉,对后来以武汉大学为首的作家班的创办产生深刻影响。武汉大学於可训教授曾在《我记忆中的作家班》一文中写道,“武汉大学作家班,虽然是插班生制度的产物,但创办作家班的某些基本理念,却是受了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影响……” -
1933年的文学之冬,作家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按照历史学家理查德·J. 埃文斯的看法,1933年后留在德国的作家几乎没有创作出不错的作品。 面对重大的历史时刻,人们的反应多么不同。悲伤与愤怒有多少,投机和谄媚就有多少。世界总是在变化,美德发自内心,而不仅仅是站队那么简单。 -
聂作平的文学远游:“我是一个活在纸上的人”
二十多年前,他去都江堰参加一场笔会,站在延续两千多年的古堰上,望着水中的漩涡发呆,这是流逝与永恒在对话。 “先人的事迹一旦与风景相交融,便有了弥足珍贵的厚度与温度。” -
如何应对“小区衰败”?学者王德福谈城市社区治理
一个强势人物出现,能够厘清利益关系,并且为小区奠定比较好的规则与制度,才能实现从混乱走向秩序的转型。这个强势人物也不会一直强势下去,把这些问题解决了,留下一笔制度化的遗产之后,后面这个小区就可以从“强人自治”进入到“常人自治”。 “人们首先要为自己附近的日常生活负起责任来,但是很遗憾的是,现在即使是在一线城市,业主自治也还很不成熟。” -
在新疆考古六十年:王炳华的西域漫游
一个一个的考古点,多年后在王炳华的脑子里连成了一个大的历史画面,这个画面是传世文献中难以见到的样子。 -
《故国曾在》:一位巴勒斯坦温和派的回忆
“冲突双方不都是深陷于自己的悲惨遭遇,而对另一方的遭遇却熟视无睹,甚至充满敌意吗?” -
专访邱华栋: 一切历史小说都是当代小说
“这是一种新的历史小说的观念,就是要用内心的声音,呈现她们的人物形象,因为这人物在历史中消失了,只有通过让她们说话才能呈现。” -
专访汪民安:“前所未有地感到乏力”的哲学,现在还有用吗?
如果年轻人感受不到人文氛围,或者说,缺少人文熏陶,就会有一些东西——比如激情——在有些人身上慢慢失去。 今天的哲学前所未有地感到乏力,哲学没有能力提出一种宏阔的社会愿景和蓝图。 -
和王璞聊本雅明:一看到这个书名,我就有一种触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