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的一场雪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囚禁王星的妙瓦底,是如何成为人间炼狱的?
内战七十多年的缅甸,一直未能对地方少数民族区域实现有效控制,缅甸东部的妙瓦底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在这里独霸一方的克伦边防军及其头目苏奇督家族势力,对该地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力,也是该地电信诈骗犯罪最大的保护伞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于和伟:就势而为
在上海戏剧学院时,排期末作业,一出场,老师说,回去。怎么?不对。怎么不对?再出来。老师说,想想这是个什么人。又不对。老师最后说,一出场,你要带出这个人的一生。同学们全懵了,怎么带呀?老师不再给答案了。 阅历渐长,如今,于和伟有了答案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焦虑笼罩着每一个人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艺术家曹斐:在过去经历未来
在《谁的乌托邦》结尾,曹斐给了每个工人的面容一个长镜头。“我觉得这个注视很重要。工人生产其实没有太多的尊严,很多工人的纪录片就是要暴露全球化里个人作为螺丝钉的状况。但是每个人五六秒甚至十秒的定格,你就是看着他疲倦的容貌、他的眼神,也是对每一个观众的提问。” 曹斐曾以为红霞影剧院被拆迁时,自己一定会很悲伤,一定会哭。但直面红霞被推平时,她很坦然。“我在过去经历未来。我当下所做的,都是为了未来。我的未来,就是在过去实现的。”曹斐所做的一切——收集文献、老物件,走访前738厂和774厂的退休职工、红霞影剧院经理、工人后代等等,制作红霞的建筑模型,做VR、AR……都是为了记住红霞、重现红霞,为红霞存档。 曹斐总结了自己的两条创作线索:其一是对虚拟世界、技术、人类在未来状况下的可能性的想象,其二则是小人物与大时代的交织,人们在不断变化的时代节点上,或幽默或残酷或梦幻地去呈现他们真实的生活状况。当“TikTok难民”涌入小红书:“地球村正在真实地发生”
人们欢欣鼓舞,因为互联网真的在互联。一个英国人如何成为“汉简研究绕不开的人物”
学者冯立曾撰文总结英国汉学家鲁惟一的学术贡献,参与编撰《剑桥中国史》为其一。其二是鲁惟一作为第一代汉学家之一,教学研究七十余年一直笔耕不辍,是西方汉学界最早重视中国古代出土文献研究的顶级学者。其三,作为中西学术交流的文化使者,他多年来不遗余力地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经典翻译介绍至西方。 鲁惟一认为,历史学者都肩负着两种不同的使命,“一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出版学术著作,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为其他学科的专家学者提供借鉴;二是面向大众,引领他们对自己的研究话题产生兴趣,为普通大众的知识普及做好引领。多年来,我自己关于秦汉史的研究都是为了向世界介绍中国早期历史,让更多的专家和读者更好地了解中国早期古代史,以便给他们提供一个可资比较的文化视角,进而促进中西文化的交流与合作。”电影大师大卫·林奇去世,留下一个个美丽而危险的谜团
大卫·林奇用一部部惊世骇俗的作品,冲击着观众的心理和感官极限,拓展着电影语言的边界。《双峰》前两季挣了大钱,但林奇不觉得那称得上是正经作品,除了第一集和最后一集;《蓝丝绒》、《妖夜慌踪》和《穆赫兰道》没挣到大钱,但至少赚了吆喝,让林奇成了开宗立派的大师;《双峰:与火同行》和《内陆帝国》既没挣到钱,也没赚到吆喝,但林奇并不后悔:“《沙丘》让我死了两次,因为我不喜欢它,而且它赔了钱。《与火同行》只让我死了一次,因为大众不喜欢它,但没关系,我喜欢它。”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林奇一半开朗,一半疯狂,一半和善,一半执拗,像极了他的那部杰作《穆赫兰道》。《穆赫兰道》既向你展现世界的残酷现实,又为你提供关于理想世界的丰满梦境,但它时刻都在提醒你,梦境与现实都不是世界的全部。这正如大卫·林奇的黑白两面,相辅相成,既在放映时搅扰你的灵魂,又在落幕后为你带来宽慰。 当地时间2025年1月16日,美国导演大卫·林奇(David Lynch)去世,终年78岁。2020年10月8日,南方周末APP曾发布文章《大卫·林奇 只有一半是疯的》,探讨林奇电影中的谜团,重发此文以示纪念。梅莎吉:“我们每个人都是魔鬼”
她将反复涂绘的摄影照片裱在塔勒丹画布上,拼绘出长着猿猴面孔的蝙蝠、树干状的女体和许多印着人眼的蝴蝶……整个画面如蜘蛛吐丝结网,将所有事物缠绕吞噬。“很多人看了都骂我太恐怖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重新打量世界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