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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督师之路:袁崇焕鲜为人知的旅程
历数大明与后金的九番大战,袁崇焕从军之前的抚顺、萨尔浒、辽沈与广宁之战以及在他被处死之后的大凌河、松锦与山海关之战,后金都稳稳地控制了战场主动,唯有袁崇焕主导的宁远之战和宁锦之战,明军夺回了战场主动,牵着后金军的鼻子走,标志着明军在辽西走廊重新站住了脚,揭开了未来的无限可能。 袁崇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爱国热忱与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抗争勇气,最终换来的是在熊熊战火中燃尽自己,沉入大明王朝的一片灰烬之中。 直到明朝灭亡,袁崇焕主导下建成的宁远城从未被攻破。时至今日,这座城池及其罕见的弧形瓮城在落日的余晖下依然绽放着雄浑清峻的光辉。 -
梦想绽放,理想幻灭: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记(下)
尽管苏辙生命中最后的12年时光是在颍昌(今河南许昌)度过,他的子孙也在这片土地上繁衍,但在许昌寻找苏辙的历史足迹,却颇费周折,许昌主打的文化牌是“三国文化”:曹魏不夜城、曹魏古城、曹丞相府…… 跨越千里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迹,在书本诗赋文章与大地遗迹互证的探寻过程中,我在求索,作为大时代下的苏辙,他是如何做到在沉于底层幕僚长达二十多年中韧而不折、感而不伤,在有限的空间里最大程度地去完成自我的?长达十几年的隐居,他又是如何抛却曾经苦苦追求的政治抱负,在浊世的淤泥中开出自己的学术之花的? -
梦想绽放,理想幻灭: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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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莎古道:从亘古荒凉到烟火人间
起自帕米尔之巅,翻越喀喇昆仑与昆仑,终于塔里木盆地西南边缘,塔莎古道因为两座县城——塔什库尔干和莎车——而得名。这条古道,玄奘法师走过,大唐铁骑奔驰过,还有善于经商的粟特人往来过,如今,是他们的后裔——塔吉克人的杏花乡。 -
平城兴衰:农牧分界线上的大同
走进云冈第6窟,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点空白,佛、菩萨、天人、供养人、伎乐、白象、神龙、建筑……分层而立,各居其位,满满当当,该窟现存各类佛教造像多达2900余尊!我愿称其为中国的“万神殿”。 那么,历史有何种机缘,使得塞上大同在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可以与被誉为“江南佳丽地”的建康城一起主宰中国的命运呢? -
在富士山的注视下:西伊豆骑行记
对伊豆人来说,火山喷发、地震、海啸、台风、长期降雨导致的山体滑坡,哪一种都有可能成为灭顶之灾。所以,他们以自然为灵,听从命运的差遣——生活所依赖的,既然是大自然的赐予,当然也可以被顷刻收回。 也许在富士山的注视下,每个人都会臣服于自然的力量。 -
养子的逆袭:沐英在云南
读明史征南事迹,我一直有个疑问:攻伐云南真的是沐英的才智勇略大爆发吗?《明史》对于征南副将军蓝玉在征南战役中的记载只有区区五十四个字,对于征南将军傅友德也不满两百字。云南,仿佛就是沐英单枪匹马收复的——毕竟,历史是由幸存者书写的。 然而,哀牢山也给了沐英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
萨拉热窝 :围城记忆
“穆斯林望着伊斯坦布尔,塞尔维亚人望着莫斯科,而克罗地亚人望着梵蒂冈。他们的爱寄托在远方,而他们的恨却横亘在眼前。爱那么远,恨却那么近。” 这段话,如同一面镜子,深刻地映照出波黑战争的心理根源。 萨拉热窝,这个爱与恨的交汇点,长期以来被誉为“欧洲的耶路撒冷”,就像一个微型宇宙,映射出整个波黑乃至南斯拉夫的多样性。 -
非凡漫游者:在北冰洋追踪北极熊
北极熊居无定所,一年内的活动范围在3500平方公里到38000平方公里之间,流冰可以让它们移动到更远的地方觅食。 因纽特语对北极熊的一个称呼是“pisugtooq”,意为“非凡漫游者”。它们终身漫游在无边无际的冰原,能走很久、很远,但如果未来海冰消失,北极熊将往何处去? -
塔斯马尼亚:神奇动物在荒野
塔斯马尼亚坐落在澳洲大陆以南,从这座岛屿再往南越过汪洋便是南极,因此它有时会被称为“世界尽头”。尽管我不认为圆形的地球会有什么尽头,但塔岛过分寂静的山与海,确实给人与世隔绝之感。岛上大部分土地属于保护区和国家公园,野生动物的数量远超人口(54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