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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绽放,理想幻灭:追寻苏辙的河南印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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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莎古道:从亘古荒凉到烟火人间
起自帕米尔之巅,翻越喀喇昆仑与昆仑,终于塔里木盆地西南边缘,塔莎古道因为两座县城——塔什库尔干和莎车——而得名。这条古道,玄奘法师走过,大唐铁骑奔驰过,还有善于经商的粟特人往来过,如今,是他们的后裔——塔吉克人的杏花乡。 -
平城兴衰:农牧分界线上的大同
走进云冈第6窟,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点空白,佛、菩萨、天人、供养人、伎乐、白象、神龙、建筑……分层而立,各居其位,满满当当,该窟现存各类佛教造像多达2900余尊!我愿称其为中国的“万神殿”。 那么,历史有何种机缘,使得塞上大同在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可以与被誉为“江南佳丽地”的建康城一起主宰中国的命运呢? -
在富士山的注视下:西伊豆骑行记
对伊豆人来说,火山喷发、地震、海啸、台风、长期降雨导致的山体滑坡,哪一种都有可能成为灭顶之灾。所以,他们以自然为灵,听从命运的差遣——生活所依赖的,既然是大自然的赐予,当然也可以被顷刻收回。 也许在富士山的注视下,每个人都会臣服于自然的力量。 -
养子的逆袭:沐英在云南
读明史征南事迹,我一直有个疑问:攻伐云南真的是沐英的才智勇略大爆发吗?《明史》对于征南副将军蓝玉在征南战役中的记载只有区区五十四个字,对于征南将军傅友德也不满两百字。云南,仿佛就是沐英单枪匹马收复的——毕竟,历史是由幸存者书写的。 然而,哀牢山也给了沐英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
萨拉热窝 :围城记忆
“穆斯林望着伊斯坦布尔,塞尔维亚人望着莫斯科,而克罗地亚人望着梵蒂冈。他们的爱寄托在远方,而他们的恨却横亘在眼前。爱那么远,恨却那么近。” 这段话,如同一面镜子,深刻地映照出波黑战争的心理根源。 萨拉热窝,这个爱与恨的交汇点,长期以来被誉为“欧洲的耶路撒冷”,就像一个微型宇宙,映射出整个波黑乃至南斯拉夫的多样性。 -
非凡漫游者:在北冰洋追踪北极熊
北极熊居无定所,一年内的活动范围在3500平方公里到38000平方公里之间,流冰可以让它们移动到更远的地方觅食。 因纽特语对北极熊的一个称呼是“pisugtooq”,意为“非凡漫游者”。它们终身漫游在无边无际的冰原,能走很久、很远,但如果未来海冰消失,北极熊将往何处去? -
塔斯马尼亚:神奇动物在荒野
塔斯马尼亚坐落在澳洲大陆以南,从这座岛屿再往南越过汪洋便是南极,因此它有时会被称为“世界尽头”。尽管我不认为圆形的地球会有什么尽头,但塔岛过分寂静的山与海,确实给人与世隔绝之感。岛上大部分土地属于保护区和国家公园,野生动物的数量远超人口(54万)。 -
专题
苏东坡的Cityw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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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泰的风:纵马穿行喀纳斯河谷
牧民多腼腆谦恭,但上了马,便生出一副坚毅果敢傲睨自若的神态,因为马上的人生是由他全权驾驭的。 纵马驰骋,乃是骑手最大的快乐——要知道,马在缓步走或者小步跑时,身体起伏明显,骑手容易感觉颠簸;一旦奔跑起来,其后腿有力推动,前腿轻盈迈步,形成流畅的运动节奏和自然的悬浮感,平滑了马身的起伏,加上骑手在马匹飞奔时夹紧马身,臀部与马鞍协调运动,与马的运动节奏保持同步,因此也就感受不到颠簸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