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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推理作家访谈录丨陆烨华:推理何以喜剧
“存在一种对于推理小说的刻板印象,认为推理小说专门就是写“血腥的谋杀”,比如经常有家长问我推理小说是不是不适合孩子阅读,里面有太多血腥、暴力、恐怖的东西。但其实还存在大量的推理小说并不是围绕尸体而展开,这些故事往往发生在日常生活中,没有杀人案,风格上也偏于温馨,我自己就特别喜欢这种类型。” -
专题
悬疑推理作家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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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演过的至今不到10部,黄礼孩为何扎根诗剧
在国内,大多数人提到诗剧,还是在1920年代左右,当时产生的一批诗剧作品如郭沫若的独幕诗剧《黎明》、白薇的三幕诗剧《琳丽》等打开了现代诗剧之门,之后其他诗剧作品也慢慢散见于刊物之上。 在《成连与伯牙》剧中,她本来想做立体屏幕,增强诗剧的空间感,最后也是因为经费原因,只做了单面屏。 -
专访胡德夫:写下生命之歌,“自己去一探虚实”
泰戈尔诗里面的语境、他所思考的逻辑,很像我们故乡原住民老人家的思考,看到山川河流、看到鸟、看到这个世界在他前面走的时候,老人家用他们的语汇讲出来,简短又美丽。 她用阿美族的话大声地说,“哇,这个风把我的命都吹活了!”我一听这句话,一直记在脑海,想着回去我就要写这个歌,吹回生命的歌。 -
《小巷人家》:多子女家庭中的爱与算计
亲情到底是因血缘关系而先天赋予的,还是后期靠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养成的? -
电影《好东西》:她们在“老破小”打开新世界
《好东西》构造了这样的一个世界:三个女性的亲情与友情成为轴心,其他的一切都围绕着旋转。 -
六神磊磊:我们今天能读到的唐诗,“粒粒皆辛苦”
“文化有很多人在破坏,在践踏,还有很多人在挽救,在打捞。历史上一直是这两个力量在角逐,在拼杀。” “经常有人问,为什么我们现在写不出唐朝那么好的古典诗歌。答案是这样的,你看一个文学形式有没有生命力可以看一个标准,它是帮助你表达,还是阻碍你表达。” “我在书里说,王维叫盛唐情绪价值之王,专给朋友情绪价值,特别暖。” -
作家孙一圣昼伏夜出|文化新现场
选择全职写作,会觉得激进还是遗憾?“没有遗憾。还挺好的。” 孤独吗?“也还好。” -
“我想光明正大地生病”:拍下那些不被看见的情绪
“你告诉我情绪稳定是一件好事,就是否定我其他不稳定情绪的存在,这是不对的。情绪自由比情绪稳定更重要。” 她意识到,很多人需要把痛苦说出来,也需要让别人知道他们是生病了,“只不过现在生病的是情绪,”张晗说,“不是在作,也不是矫情。” “我在片子里也好,或者我对抗抑郁症的过程也好,都是积极乐观的。这样一个美好的灵魂,我愿意让大家看到。” -
专访《我在岛屿读书》制片人颜小可:留下那些文学突袭的瞬间
我也希望我们这样一个小而美的节目,能像两位老师摸一摸男孩子的头一样,在文学的历史中,留下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发挥作用的小瞬间……借这些作家老师的手,摸了摸喜欢读书、喜欢文学的读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