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者的关怀:一位日本学者眼中的缪崇群
“他们(巴金和缪崇群)之间存在着性格上的共鸣之处。我们对于他们抗战时期的作品进行一番比较就发现两者之间有一定的类似性:虽然不忘怀抗战的大义和民族的自尊自豪,但是更要注意到‘小人’的生存状态,即‘小事’,从‘弱者’的角度观看现实。” -
日本国民诗人谷川俊太郎逝世:世界的约定也绝不会结束
“阅读谷川俊太郎,很容易发现,在他的诗歌里,时间的节奏常常十分缓慢,甚至完全凝滞,这些诗仿佛就存留于时间的某个横截面里。” “谷川一生在国内外获奖无数,但拒绝接受政府和带有政治意味的任何奖项。为此,他婉拒过日本总理大臣奖、天皇颁布的勋章以及周边国家授予他的带有意识形态意味的奖项。” -
无声的细节,毕飞宇走走对谈小说创作
-
专访努斯鲍姆:说“哲学无用”的人都忘了,哲学家曾深度介入公共事务
因常年锻炼而保持姣好身材的努斯鲍姆会身穿亮黄色套装、手拎设计师手袋出现在课堂上,与普通学者朴素低调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不认为任何严肃的哲学家会认为情感是一个女性话题,如果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们对这个领域一无所知。我不会去回应无知的人。我之所以从事我所做的研究,是因为我认为它是真实且重要的,不论它是否流行。” -
逝者丨聂华苓与“国际写作计划”:这是我的果实
中国世界华文文学学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颜敏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无论是在创作视野、方向,还是深度方面,聂华苓的“国际写作计划”对中国作家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1980年代初,聂华苓到访武汉,对后来以武汉大学为首的作家班的创办产生深刻影响。武汉大学於可训教授曾在《我记忆中的作家班》一文中写道,“武汉大学作家班,虽然是插班生制度的产物,但创办作家班的某些基本理念,却是受了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影响……” -
1933年的文学之冬,作家们“不知道如何是好”
按照历史学家理查德·J. 埃文斯的看法,1933年后留在德国的作家几乎没有创作出不错的作品。 面对重大的历史时刻,人们的反应多么不同。悲伤与愤怒有多少,投机和谄媚就有多少。世界总是在变化,美德发自内心,而不仅仅是站队那么简单。 -
聂作平的文学远游:“我是一个活在纸上的人”
二十多年前,他去都江堰参加一场笔会,站在延续两千多年的古堰上,望着水中的漩涡发呆,这是流逝与永恒在对话。 “先人的事迹一旦与风景相交融,便有了弥足珍贵的厚度与温度。” -
如何应对“小区衰败”?学者王德福谈城市社区治理
一个强势人物出现,能够厘清利益关系,并且为小区奠定比较好的规则与制度,才能实现从混乱走向秩序的转型。这个强势人物也不会一直强势下去,把这些问题解决了,留下一笔制度化的遗产之后,后面这个小区就可以从“强人自治”进入到“常人自治”。 “人们首先要为自己附近的日常生活负起责任来,但是很遗憾的是,现在即使是在一线城市,业主自治也还很不成熟。” -
在新疆考古六十年:王炳华的西域漫游
一个一个的考古点,多年后在王炳华的脑子里连成了一个大的历史画面,这个画面是传世文献中难以见到的样子。 -
《故国曾在》:一位巴勒斯坦温和派的回忆
“冲突双方不都是深陷于自己的悲惨遭遇,而对另一方的遭遇却熟视无睹,甚至充满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