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多少谔谔之士
1952年,许燕吉和哥哥一起去吴晗家中,当时正流行批判尊师重道,吴晗跟他们讲北京城里有小学把老师按在板凳上,让学生们排队打老师屁股,说完哈哈大笑。而命运的吊诡之处,在于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文革”期间,吴晗被迫害致死。
责任编辑:史哲 陈斌 蔡军剑
回应“麻雀想不死也难”
2013年11月21日《南方周末》读者来信
麻雀固然死伤甚多,但把麻雀污为害鸟的人是否都躲过了那场浩劫呢?许燕吉在自传《我是落花生的女儿》中讲了一件往事:1952年,许燕吉和哥哥一起去吴晗家中,当时正流行批判尊师重道,吴晗跟他们讲北京城里有小学把老师按在板凳上,让学生们排队打老师屁股,说完哈哈大笑。吴晗曾在清华任教,许燕吉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而命运的吊诡之处,在于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文革”期间,吴晗被迫害致死。
很多时候,面对强权、腐败、不公,做随声附和或者沉默的大多数,并不能使我们获得安全感。毕竟当真理不彰、丑恶横行时,就像当下的雾霾天,没人可以幸免。借用梅贻琦“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的论断,在评价一个城市时,我们不能只关心有多少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还要看看这里有多少谔谔之士,他们本该是倍受礼遇而不是惨遭扼杀,那样自然会少些惹得民怨沸腾的大拆大建。
网络编辑: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