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楼影院】《情书》:再见蜻蜓
“你好吗?我很好。”渡边博子,跋山涉水迂回婉转,甚至跨越时空,却只问一句安好否。将厚重的感情以略显单薄的方式递出,那些无从去留的眷恋与回忆,似乎也终于可以尘埃落定。无常世事,脆弱人心,并非所有人都能再次拨动那一度停止的指针。仅愿你我善待过往,也被过往温柔以待。
“你好吗?我很好。”渡边博子,跋山涉水迂回婉转,甚至跨越时空,却只问一句安好否。将厚重的感情以略显单薄的方式递出,那些无从去留的眷恋与回忆,似乎也终于可以尘埃落定。无常世事,脆弱人心,并非所有人都能再次拨动那一度停止的指针。仅愿你我善待过往,也被过往温柔以待。
网上流传着一个小故事,讲的是某日川端康城问他的学生,如何将“I love you”翻译成日文。学生们的回答并无二致,大抵都是“私はあなたを愛する(我爱你)”。但这样正确的直译,却被川端康成否定了。他说,若是日本人的话,翻译成“今晚月色很好”就可以了。
就是这个连真假都无从考证的故事,勾起记忆深处,一句同样清淡空寂的问候。皑皑的白雪与延绵的远山,镜头中她形单影只,泪流满面,一次又一次地问候着——你好吗?我很好。
跋山涉水迂回婉转,甚至跨越时空,却只问一句安好否。比山高比海深的情感,却只如月光般细碎的流露,如鹅毛般轻盈的落下。如此内敛而细腻的美学,美得惊心动魄,也美得无可奈何。轻圆融,喜残缺。重瞬间,轻永恒。这略显寂寥与消极的物哀理念,在日本,已是一种终极追求与美学意识。离别是美,沉默是美,回首是美,甚至到最后连死亡也是美。
渡边博子
她在雪地里醒来。斯人已逝,两年后的祭拜仪式就已只是仪式而已。旁人计较着御寒的江米酒与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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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