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楼影院】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
台上,他是油彩满面的虞姬,台下,他是不施粉黛的蝶衣;台上,他身披彩绣明黄斗篷,台下,他常穿素灰长衫;台上,他所爱之人聚有八千子弟兵,台下,他所爱之人却为烟花女子折腰。程蝶衣做不了王侯将相,他只是一介戏子,他上不了青天,便在人间痴狂。
关于电影《霸王别姬》可以评说的很多,但今天,我们不谈爱情、不谈时代、不谈性别,我们只谈一个人,一个角儿,他叫程蝶衣。
虞姬还未扮上,霸王还未开嗓,楚歌还未四起,大红的帘幕便已被冬月梨园里,一声凄厉惨痛的尖叫狠狠划破。一截断指将这帘幕缓缓揭开,他的一生便再无法回头。京胡大鼓已在声声地催着场,各位看官过客也已然落座。他不唱也得唱,唱也得唱。
没错,这一切都源于他母亲狠心地一刀。这一刀斩断了他多余的小指,也斩断了他的前尘旧梦,生生将他的人生一断为二。台上,他是油彩满面的虞姬,台下,他是不施粉黛的蝶衣;台上,他身披彩绣明黄斗篷,台下,他常穿素灰长衫;台上,他所爱之人聚有八千子弟兵,台下,他所爱之人却为烟花女子折腰。那些属于千古佳人的金钗银钿,属于王侯将相的爱恨情仇,从来都不是人间颜色。可他程蝶衣做不了王侯将相,他更不是千古佳人,他只是一介戏子,他上不了青天,便在人间痴狂。
艳红的这一刀,蝶衣的这一痛,却让我想到了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佛洛伊德。佛洛伊德那无人不知同时又臭名昭著的俄狄浦斯情结,竟然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擅自闯进了我的脑中。据他所言,男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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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谢小跳 图片编辑:李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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