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妻子的苦与痛 ——纪念王来棣先生
2013年元旦的早上,我一打开电脑,就收到美国加州州立大学王作跃教授的邮件:“沉痛悼念王来棣师母!”——这位可敬的老人已于前一天下午去世。虽然我熟悉她的病情,早已有心理准备,仍然感觉遗憾:为什么老天不多给三天,让她在过完87岁生日,尤其是等她病重的丈夫许良英转危为安之后再走呢?
责任编辑:刘小磊
2013年元旦的早上,我一打开电脑,就收到美国加州州立大学王作跃教授的邮件:“沉痛悼念王来棣师母!”——这位可敬的老人已于前一天下午去世。虽然我熟悉她的病情,早已有心理准备,仍然感觉遗憾:为什么老天不多给三天,让她在过完87岁生日,尤其是等她病重的丈夫许良英转危为安之后再走呢?
王先生患的是鼻癌,4年前做了切除手术,虽然手术本身还算成功,可癌细胞还是转移了。只是因为她年纪大了,生长机能变衰,癌细胞增殖得也慢,所以病情发展得不快。近半年来,她一天天瘦了下去,一直瘦到真正只剩下皮包骨头。
我见过王先生脸庞丰满的模样。自2003年到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工作和学习以来,我养成了探望研究所元老许良英先生、向他请教问题的习惯。大多数时候,王先生都是慈祥地和我打一声招呼,然后到另一个房间安静地做她自己的事,或者就坐到我们旁边,听我们谈话,偶尔插上一两句。
有一次,我跟许先生谈起了我所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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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谢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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