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与科学

2012年适逢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巨匠狄更斯诞辰200周年,正当世人以各种方式纪念这位文豪之际,格拉斯哥大学的詹金斯(Alice Jenkins)在2月2日出版的《自然》杂志上著文,专门论述狄更斯及其作品与科学的关系。

责任编辑:刘小磊

19世纪下半叶的英国被称为维多利亚时代,那是一个崇尚科学与进步的国度,也是科学与宗教的矛盾、科学与人文的冲突逐渐激化的时代。当时,文坛群星荟萃,科学与人文的张力在文学作品中时有流露。2012年2月7日,适逢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巨匠狄更斯诞辰200周年,正当世人以各种方式纪念这位文豪之际,格拉斯哥大学的詹金斯(Alice Jenkins)在2月2日出版的《自然》杂志上著文,专门论述狄更斯及其作品与科学的关系。

《艰难时世》的背景是英国的一个工业市镇,主人公葛莱恩是一位退休商人兼议员,也是功利主义的忠实信徒。他企图按照自己的设计来塑造子女:姐弟俩还在学步时就被送进学堂,终日与枯燥的数字打交道,他们的书柜中整齐地排列着贴上标签的贝类和矿物标本,但是没有童话和歌谣。俩人的结局都很凄惨,悲愤的女儿对葛莱恩说:“你的哲学和教育都救不了我。”值得玩味的是,葛莱恩太太在临终前告诉女儿:“你父亲肯定错失或遗忘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与科学无关。”

在《我们共同的朋友》中,出身卑微的教师海德斯通,恪守教条,从装扮到举止都像个机器匠,可以准确但无感情地演奏大风琴,脑中储满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历史、地理、政治、音乐、自然史、天文、物理、初等数学,可以像批发商满足不同小贩的需要一样,随时把货物派送给不同的对象。按说这是一位难得的博学多识的好教师,然而在书中却是名罪犯。

在狄更斯的心目中,只有使科学的想象力与人的敬畏之心并行不悖,才能带来道德的力量以造福社会。 (南方周末资料图)

不要就此认为狄更斯是一位当下语境中的反科学主义者。在他的心目中,只有使科学的想象力与人的敬畏之心并行不悖,才能带来道德的力量以造福社会。他并非反对科学本身,而是不喜欢机械还原论将复杂的社会化约成单调的秩序,从而抹杀人类想象的空间。他在评论亨特(Robert Hunt)的《科学之诗》时写道:“科学让我们摆脱迷信”;“让我们凝思更好更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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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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