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传播:新媒体凝聚微公益

第三站北京师范大学创新传播

邱启明中央电视台新闻主播

王振耀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

马洪涛爱心衣橱发起人之一、中央电视台财经主持人

王仁荣百威英博啤酒集团亚太区法律及企业事务副总裁

邱:我想说在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人,包括洪涛,包括院长大人,尤其是在微博上有影响力,我们出现了问题一定会@你,比方现在有一个孩子生病,可是我没有办法帮助到这个孩子,但是我知道这个孩子有什么样的方式帮助他,用微博@了三位,三位怎么去面对这个@?因为你也不认识我,你也不了解这个孩子的情况。

耀:我一般不转发,为什么呢?我一般看说的很急,我知道很多组织在做,有些地区民政局,我会把这些情况往他们那里送,请他们核实,请他们核实要采取行动,我跟大家不一样的是我过去因为在行政网络上,我就用那个网络,要让那个网络行动,我的一个理念就是让思想动起来,要行动,咱们国家最大的一个东西没激活,我们学习的方式单一,我们的知识好多是静态的,不像现在很多西方知识是动态的,所以有时候我提出来,我们的知识形态叫轰轰烈烈,原地踏步,没有累积性,所以我特别想转化到体制里,因为我有这个责任,我过去和体制结合的多,你们都行动了,我想到怎么变,把这个体制打通,我遇到问题的时候会马上想这个。再一个很快的找邓飞这些人怎么做,发起一个新的项目,或者是前两天说怎么让行动更有效,更推动一些制度,或者是推动一些项目,我主要重在行动。

邱:很多人都会问孩子身体长的很快,你只想每件衣服省钱,每件衣服能穿八年、九年,请问孩子长八年、九年了还能穿那个衣服吗?

马:我们发愁不仅仅是他们长的太快,是中国孩子太多,中国有560多个国家级贫困县,一个县就算有五个适龄儿童的话,可能我们需要帮助的人就是天文数字,我们现在帮到的是极少数的人,我们这个衣服还是挺耐穿的,穿三年应该是没有问题。

邱:我想问你的是你如何确保所有征集来的钱、物更加透明,因为现在中国慈善事业最大的短板,最大的软肋就是不够透明。

马:首先感谢新浪对我们提供100万的支持,100万支持非常重要的结果,就是我们可以把募集到所有的每一分钱用来买衣服,而不用其它的费用。你知道中国很多基金是必须要拿一部分作为它的运营费,但是这个运营费用一旦拿出来之后里面很难说得清楚,我们可以说得清楚,我们这笔帐走了就走新浪的钱,另外那些钱是每一笔转到青基会去的,青基会给我们很多政策,唯一的政策就是不收管理费,通常青基会会对二级基金收5%的管理费,最初我们跟他们谈的时候说我们可以去你们这,但是不要收管理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破例。

耀:这都是老实人做项目,我给你们设计,你们不知道你们倡导的价值到底有多大,你知道王总刚才为什么要准备投资。

邱:就因为你们做了《经济半小时》。

耀:这个完全可以,就是透明了,我觉得咱们的透明是现在大家提倡的简单的透明,其实在西方透明机制是加上非常强可持续性的运行机制,比如说西方也是同样做这种,他那是好意公司,创造了很大的就业机会。我一直讲,我们的思维方式,咱们这个参与的方式,今天洪涛他们列了名单企业之后,我知道比美国的参与者要多,花的钱,并且上来的衣服要新,也是捐旧衣服,但是它的框架和就业的人员,和整个那一套运行模式,变成一个商业的,当然是爱心企业,变成很大的覆盖全美,现在正向全世界发展。

耀:我觉得咱们的透明是现在大家提倡的简单的透明,其实在西方透明机制是加上非常强可持续性的运行机制,比如说西方也是同样做这种,他那是好意公司,做了很大的就业机会。

邱:因为我们有郭美美。我之所以要问这个问题,院长包括副总裁还有洪涛是源于我们这有一份网上调查,关于捐款的,29.58%的网友表示遇到网上微公益的时候会有捐款这样的想法,另外也有近50%的网友表示不会捐,其他的网友是持一种观望的态度,这还是归结为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13.8亿中国人民每人捐1块钱就是13.8亿,不用担心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钱的问题,我们国家还有1000多万吨的黄金储备在那,还有那么多的外汇,我们一天到晚是全球最大的债主国家,怎么样才能把丢失的信心通过院长这样的平台,比方媒体的平台,比方大型企业做IDO公益性广告,每一瓶啤酒社会回报当中变成最大的信心?三位这方面有什么高招?怎么让更多的人愿意,哪怕一块钱我想捐,因为这个社会需要?你刚刚为什么愿意捐给他?就是听他讲30分钟的东西?

荣:从企业来说,其实是很愿意做,但是需要有比较好的一些项目去做,能够跟企业业务有一点联系的我们去做,有实效的我们去做,资金也好,支持的力度也好,能够去到真正需要的地方,我们也是愿意去做,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在过去几年当中更多是自己做,这个也是很无奈的。

马:王总刚才提到的那一点可能有机会变成现实的,也是包括我们王院长所提到的这一点,因为在今年的两会上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信息,是民政部那边传递出来的,我自从做公益这方面挺关注这个消息,说政府民政部门手中掌握大量的捐赠资金,但是他们没有人,也没有一个好的机制做成这些事情,而民间有那么多的志愿者和热心的人想做这个事情,但是他们掌握的资源有限,所以他当时提出一个建议来,说能不能够我们把这些资金拿出来一部分,去交给这些民间的慈善机构来把这个事情做成,这样政府跟民间是很好的互动,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最终有没有一个推进的具体步骤。

耀:最近拿了2个亿,中央财政第一次拿2个亿资助了400个项目。你们爱心衣橱完全可以争取,要去申请,本来400个都非常小的,现在中国的慈善我是觉得主要是几个不通,现在百威的企业它的苦恼,实际我刚才听明白了,他们其实想捐钱没有地方捐,谁来好呢。政府的钱现在也是渠道不通,花的效率很低,现在我提出来,今天的活动,大家一定得注意,现在有希望不在于政府要调整政策的快和慢,而在现在大家能行动,就你们一行动,就是现实,就能带动政策创新了,这个行动非常重要。咱们是几千年来等政府等惯了。

马:王老师的意思一个企业不仅仅通过做公益树立良好形象,而是把公益本身做成一门生意。

耀:洛克菲勒他们那个家族就是做公益,二战以后联合国在哪办公,他马上找纽约,他最后捐了一个地,联合国办公地就是洛克菲勒捐的。公益本身就是非常有影响力,又促进他们的生意,我刚才看到是你们几个媒体人推动一个非常巨大的产业,但是这个机制好像还没有设计的很好。

马:我们都是赔着自己的钱干这件事情。

耀:所以我说你们的高尚度比美国的慈善家还要高,但是没有持续度,这个现状应该改了。

马:所以中国和美国的生态环境不太一样。

邱:不然的话我们为什么要支援那么多的孔子学院到美国去。

问:王院长,您对公益和慈善事业的理解是什么呢?

耀:实际公益慈善在西方是一个巨大的产业,我昨天在台湾讨论的时候,两岸四地的学者,台湾人形容,说台湾社会要立了公益慈善,说这个社会会很快一半要塌陷,咱们国家现在看,远远没有到这一步,发展的空间非常大,美国有十分之一的人在从事公益慈善这个行业,它是个巨大的就业行业,更不要说现在香港的未来社会的管理其中相当一块要出自于NGO和公益类。中国静悄悄发生着公益革命,我这一段研究院,今年在推,就想打开这几条,我称之为大禹治水一样,我们钱都起来了,爱心都起来了,没有长江黄河这个道,有龙门山在堵着,后来想想咱们堵的路子非常多,咱们的文化语境昨天专门请教台湾的一些专家,你知道咱们说的话翻译过来的词就把咱们的行为和政策给锁住了,我们昨天特别谈到了一个草根,但更重要谈的问责制,台湾翻译成责信,本来自己履行好责任,咱们变成了别人要追究你的责任,咱们的语境和整个文化的问题,打开这块结我认为现在恐怕还是心结是第一的,心结打开了政策好变了。两个大师来了解开我们很多心结,有重大的体制性变革和推动就会更容易一些。

问:我作为一个非常普通的人,自己想做这样一件事,但是我调动资源的能力和洪涛老师和邓飞老师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我们这种草根公益的出路在哪里?如何去调动这些社会资源发动更多有爱心的人参与我们这个项目,关注这些代课老师?

邱:他也不是草根,我估计他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赶紧努力一下,想想以前穷的时候。

马:我们跟很多草根公益团体有非常密切的合作。比方说我们做的这次捐衣活动,来源在厦门一个小鱼网他们做的捐衣活动,当时叫进社区收旧衣服,也是他们几个志愿者,每到周末就到社区里收旧衣服,收完之后打个包,由邮政快递出去,他们自己每次要搭几千块钱的邮费,有一次在论坛上我见到他,跟他聊这个项目,所以才有我们后台的捐衣行动,他特别苦恼的是每次都要投几千块钱的邮递费,担心持续不了,我们就想一个解决办法,让德邦物流承担这部分费用,以后在厦门我们就可以跟他进行合作,他所有收来的衣服同样也由德邦物流来运送西部想运送的地方去。所以我觉得这就是我们跟所谓的草根,其实我们也都是草根,跟所谓的这些影响力不够大的团体之间进行的合作,其实我们做的事情差不多,你做支教,我们做的是学校学生服装问题,我们可以合作,比方说我们送过去衣服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到那边去提供相关的这种教育方面的一些服务,甚至可以把我们的衣服带过去,可能也能解决你们的问题,也能帮助我们解决问题,这是很好的结合,我们希望在将来有更多的一些公益团体能够通过彼此之间的这种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把这个事情做大,有那么多孩子需要我们帮助,不是抢蛋糕的问题,而是一起把这个蛋糕做大,让更多孩子分享。

 

耀:我再接着洪涛老师说的,你听到机会了吗?他在呼吁你和他合作,平等合作。等会儿应该拿手机留张影,把你的项目和他们形成密切合作伙伴,你的起点就是这三人都可以。

邱:中国最牛的公益研究院院长,原来他所在的地盘还是个中介公司,我已经发现了,他今天已经中介两件事了,但是这两件事都有一个核心的东西,那就是为这个社会去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那一切。其实我也是草根,我们俩是一样的,这个草根就像今天舞台一样,我们三位先生拼命坐在那,原因一块一块木地板拼凑而成的,如果缺失我一块,院长大人一个趔趄,我们甘愿做这一块地板砖。

 

提问:我对网络公益组织有三个问题需要王老师解释一下,这种组织是不是能够以一个合法社团的身份来进行注册,他注册之后是不是有能力进行网上公募?这种网络慈善组织也属于一个微公益的方向吗?它是不是值得我们来提倡的?第二个问题是就现在体制方面的一些缺陷我们可以进行修补,但是我们知道,中国在法制方面很多时候是一种滞后性的,我修补完了之后,微公益领域这些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它出现了另外一些问题,我进行修补的这套法律对于这些问题可能是不适用的,就这两者之间的冲突怎么来缓解?第三个问题是未来网络慈善组织走向是怎样的?

 

耀:微公益肯定是一个方向,因为网络对于世界,对于人类文明的改造坦率的说刚刚展现出来,你们年轻人是处在革命的领先地位,我一直在想20多年前网络是什么,它改变着商业模式,改变着多方面的,包括社会组织结构,这是第一个,一定要接受微公益的洗礼。

第二个怎么注册,应该注册,这个注册完了之后,那你说出现了问题,立了法,立了法之后又出问题,其实这就是从世界各国来看就是正常社会,不要想制定一部万事不变的法律,其实法律就是每天社会发生问题了,最后经过不讨论,然后再经过不断完善,这个完善没有尽头,我们国家其实现在正在进入这样一种很好的机制,大家要有思想准备。

第三个我觉得将来的微公益发展要我看来,应该立足于我刚才说的传统结构之上,和传统的结构要实行一种很好的对接,比如讲他们,他们洪涛他们用我看就当时还会找我跟他们出点坏主意,价卖低了,上来就实实在在找,他不知道他们几个人意味着什么,后来知道衣服能拍卖15万,这个组织卖小了,卖便宜了,要我给它设计的话,他们是大牌,是天天在对公众施加影响,就应该怎么办,要我说最少找三个组织设你的爱心衣橱项目,让三个大的基金会去竞争,看谁更有效,然后再设地方政府,地方政府找到这样大牌去也不容易,所以要充分运用自己的价值,价值最大化,当然结合微公益,因为他们就是在网上展现出来让微公益不断的推进,包括慈善的活力,政府的活力,甚至最后包括商业的活力,为什么不可以办出一百个,一千个爱心衣橱的点呢?为什么不能变成一个商业网络呢?你们有这个资本,他们的资本远远没有开发出来,你们帮助他,投到他那跟他合作,所以我觉得微公益刚刚开始,空间很大,你们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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