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中国梦践行者】陈道明:大家都在齐步走的时候,我可能在散步
我的中国梦,是每个人都能正常生活,正常工作,正常睡觉,正常治病,正常吃东西,正常走在城市的马路上,呼吸的空气是正常的,到医院看病、排队、挂号也是正常的,死亡也是正常的。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责任编辑:袁蕾 助理编辑 朱晓佳 实习生 彭军淋
我的中国梦,是每个人都能正常生活,正常工作,正常睡觉,正常治病,正常吃东西,正常走在城市的马路上,呼吸的空气是正常的,到医院看病、排队、挂号也是正常的,死亡也是正常的。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这次我要演一个与众不同的刘邦,一个没有底线的流氓。”陈道明兴致勃勃地告诉南方周末记者。2011年12月9日晚,“中国梦”致敬盛典头一晚,陈道明拍完当天的戏,脱掉戏装,从拍摄地河北易县连夜赶往广州,到宾馆时已经凌晨1点了,而他的谈兴才刚刚开始。
2011年中国梦践行者致敬盛典现场,给陈道明致敬的是北京人艺院长张和平,2010年他曾在北京大学百年讲堂为吴宇森致敬。2011年,他来为陈道明致敬的理由是:“道明今年最重要的戏,是我们人艺出品的《喜剧的忧伤》。” (王轶庶/图)
为演好刘邦,陈道明找来了史料中关于刘邦的记载。在阅读中他发现,大凡过去官方治史,刘邦的面孔都是脸谱式的端正,他几乎找不到有用的材料。而司马迁的《史记》有可用的材料,但也存在着司马迁个人的好恶和偏见。
怎么才能还原一个两千多年前的人物?陈道明的方法是:从人性出发,从他的家庭出身、成长环境考察;寻找同时代人对他的评价和印象;去博物馆里看汉代遗存的文物,感受那个时代的文化气象,再结合当年的历史事件,塑造出一个立体的人物来。
在中国的演员当中,陈道明也许是读书最多的人,他和钱锺书是忘年交。因为《围城》里的方鸿渐,在老人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度走得很近。但陈道明经常自称是一个“戏子”、“小人物”,位卑言轻,但在演艺界,遇到不正常不健康的现象,他往往最敢言,发声炮轰;在政协会议上,对中国的文化艺术问题,他提交各种提案。
“我们中国人往往喜欢当评论者,而不愿意当践行者,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家都愿意指责他人,从来不反省自己。一方面我很悲观,另一方面我又很乐观,如果我长期坚持自己的信念,就是对自己的最大尊重。”
2011年,陈道明在《喜剧的忧伤》里扮演了一个剧本审查官,一个他在现实中反对的人物,但他演活了这个角色。“这部戏有没有观众、能不能得奖,我根本不关心;我在意的是,不能因为陈道明演戏不认真,导致这个戏坏了。这是我做事情的基本态度。”
接受完致敬,陈道明马不停蹄地赶回河北拍戏,他不能坏了“规矩”。他给剧组的演员,包括自己,都定了一个规矩,没有戏的时候,也不能离开现场。
“拍戏的时候,我不迟到,也不早退,现场连把椅子都不带,一直是拍多长时间,站多长时间。这不是我吹牛,现在一般演员做不到。”陈道明知道自己一直被认为是一个“很难搞的人”,“有人说我很难搞,为什么呢?因为我要求自己很多。”
“作为一个公民,我第一步就是反省,在我做事的社会道德层面上,我争取做到守秩序、守法律和基本道德观;第二个就是我对本职工作认真负责,不做假产品,接一部戏,就一定要演好。”
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南方周末: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陈道明:从小学开始,家长问、老师也问:“长大想干什么呀?”那时候我们同学的回答通常是“当工人”、“当邮递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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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方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