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90岁,寿宴或葬礼
“中国诗歌死了吗?相比胡适和鲁迅,现在的新诗不知要好多少倍……”
诗歌没死,公约挺好,诗人还在,真正的诗至少有两个特征。这是诗评家唐晓渡的看法
○胡适提出新文学的“八不主义”,又写了《谈新诗》,有所具体主张,应该说进了一步,却更像是在“救急”,门槛也太低。 1978年,贵阳黄翔跑到北京点燃“朦胧诗”;1982年,“第三代”跑到重庆“革命”了“朦胧诗”;1980年代末,几个诗人“游侠”海外;而今,国内“论剑”不止…… 也许是因为“梨花”太盛,也许因为“诗歌死了”,也许因为新诗90年,总之,今年1月27日,16位诗人到了哈尔滨,喊了一个口号:“第一声——让诗歌发出真正的声音”;签了一个公约——《天问诗歌公约》。
○写诗吧,诗又写不好。那就比贱吧,于是就处心积虑地往最恶心处写、往最生殖器上写……
○该不该有人出来提个醒:“并不是什么都是扯淡,也并不是想怎么着都行。”
○我要告诉人们,不,你看到的不是中国诗歌,很多诗人选择了默默地写作,他们从来远离这些喧嚣
公约的内容是:“一、每个诗人都应该维护诗歌的尊严;二、诗人天生理想,我们反对诗歌无节制的娱乐化;三、诗人必定是时代的见证;四、一个坏蛋不可能写出好诗;五、语言的魅力使我们敬畏,我们唾弃对母语丧失敬畏的人;六、没有技艺的书写不是诗歌;七、到了该重新认知传统的时候了,传统是我们的血;八、诗人是自然之子,一个诗人必须认识24种以上的植物,我们反对转基因。”
朦胧诗人芒克虽然也在公约上签了名,但显然不是很热情,他当时只是就几个条款提了意见:“什么一个诗人必须认识24种以上的植物,这也太调侃了吧,我觉得不好。另外,我向来就不喜欢什么公约啊,什么宣言啊的,叫我签我也签了呗。”
诗人于坚没有去,接受采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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