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三个钱包的推理故事
我不仅意外地撮合了陈子善和止庵替张爱玲完成钱包遗愿,连随手在张爱玲留下的一堆草稿里抽出一张纸亦跟钱包遗愿有关,谁敢否认,我才是这次“遗愿完成仪式”的“灵魂人物”?
责任编辑:马莉
最快乐的男人
常被戏称为“张爱玲男朋友“的陈子善教授于7月底在香港书展演讲,讲的虽不是张爱玲而是《海上花列传》,但亦间接跟张小姐有关,因为书里人物有她的家人影子,她亦爱它,又曾把它译成白话,陈教授为了郝明义先生的“经典3.0”系列演讲而特选此书,其实是把私心夹藏在选题里,让我们隔了一层陪他一起怀念张爱玲。不愧是“张爱玲的男朋友”。
陈子善到港三天,我无缘跟他好好聊,然而辗转听朋友提及,他开心极了,因为他终于从一位学者手里取得了一页张爱玲亲笔信函,总算如愿,我可以想象他在坐飞机回上海的航程上是如何眉开眼笑。我向来喜欢看见陈教授,喜欢他那种单纯心性,只要探得中国现代文学的半页出土文章便可开心上许久许久,单纯质朴的快乐是何等难得。所以我曾经戏称他为“中国文学界最快乐的男人”,他总笑笑,笑得像传说中的老顽童。
另一位张爱玲研究者止庵先生也在香港书展演讲,讲题是“中国文学大师在香港”,当然也谈及张小姐,说时亦是情深款款,尽管已经不像去年书展演讲一样在读到张小姐的文章时眼红哽咽。两个月前其实止庵亦曾来港,我陪他前往宋以朗先生家里“寻宝”,没料到替张爱玲的“三个钱包的故事”添写了一笔完美脚注。
神秘的巧合
“三个钱包的故事”须从两年前说起,先让我引述旧文以作提要,谈谈如何巧合地先后撮合了陈子善和止庵替张爱玲完成送礼遗愿。
话说两年前的一个明朗下午,我带陈子善造访宋以朗,三人坐在沙发闲聊,加多利山道的老房子,阳光幽寂,岁月静好,仿佛张爱玲仍然站在露台上放眼远眺翠绿山景,而当谈到某处,宋以朗先生突然说:“有个事情不知道如何解决。”
说完,站起身到房间取出三个牛皮纸袋,每个袋内都有一个小钱包和一张感谢卡或短信,是张爱玲于1994年在美国买来分送给不同的人,但不知何故没有寄出,最后连同其他遗物到了宋先生手里,其中一个钱包送给&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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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