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李景汉 人生绚丽,知者不惑
采访上午10点半开始,在李景汉的家中。隔着茶几,他很认真地说:“我的中文不太好。”
1961年,李景汉出生在美国,父母是清朝大臣的后裔。在父母的潜移默化下,他很早就萌发出了对艺术的热情与追求。
80年代初,他第一次来到中国,在北京大学度过了一段时间。在父母对故土的回望中,他只看见一个有些混乱、有些落后的中国。而一旦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发自内心的感动却无可比拟:无论世事如何改变,都不能掩盖中国深厚的文化、悠久的历史与人心的良善。“我身边的人都有热情,有理想,虽然还不够先进,但我看到了文化先锋的存在,这是一种当时中国特有的气氛。”李景汉这样描述。
90年代初,李景汉再次来到中国,这次,他的身份是美国某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从此在中国这片故土上,他的创作一发不可收拾。
从90年代北京四合轩、四合苑画廊的成立,到上海外滩三号的正式运营,再到如今北京公使馆项目的展开,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李景汉从未松懈,就像在绘制一幅巨大的图画,没有边界,也不分领域,集合了全世界的颜色,而主题却只有一个——在别人之前,描绘出所有可能发生的绚丽。就像他的座驾奔驰E280轿车一样,经过六十多年的变迁,不变的永远是其安全、舒适与优雅的特质,时间无法控制它的年纪,因为它永远以其突破性的创新科技先人一步。
画廊and餐厅
90年代初的北京,在建筑方面,人们热衷于引进、模仿,拆除老的、旧的,建筑新的、大的。李景汉,这个熟谙东西方文化精髓的艺术家,回到了皇城根,找到了故宫护城河边的一处四合院,并将之改造成一个充满东方韵味的餐厅“四合轩”。“四合轩”还曾被著名旅行杂志Conde Nast Traveler评为“全球50大热门餐厅”之一。
“我的父母曾经讲过,他们以前住的就是一个四合院,不过是三进的,比四合轩大。我的母亲喜欢画画,她不止一次画过她印象中的院子。”李景汉对四合院的感情,源自母亲那无法抹去的记忆。“所以我回到中国,就想要找一个四合院来住。当时找到这个院子,真是太好了,就在护城河边上,有很美的景致,我就觉得一个人住着它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应该和更多的人分享。”
李景汉至今不能忘记第一次来中国时的感受。放眼当时,所有事物都快速发展,除了当代艺术。“那时候的艺术、画廊很少,前卫艺术是不会出现在公共场所的。即使有人喜欢,也只有去美院,或者到圆明园艺术村看看,很单调,没有一间体面的职业画廊。我要来做件事情,填补这个空白。中国有许多很优秀的艺术家,他们需要有个体面的地方来展示。展示不只是一幅画,一个雕塑,而是精神层面的东西。” 四合苑画廊正是因此诞生。
“那时候很多人没有接触过当代艺术,刚开始主动来看的人比较少,所以我做了个像博物馆的餐厅。”在李景汉的创意构思下,画廊与餐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整个四合院形成了一个整体的环境,充满吸引力。客人可以吃吃美食,看看景色,随意逛逛画廊,无意中,话题的中心就成了艺术。“好餐厅让人觉得温暖、舒适、高兴,餐厅可以拉近人与人、艺术与人的距离,你会感觉到当代艺术包围了你。艺术不能离人太远,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对话,相互推动,是场愉悦的体验。”
人是一切事物赖以生存的土壤,李景汉首先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可用哗众取一时之宠,只有让人得到实实在在的愉悦体验、并且具有持续性的事物才能真正被这片土壤接受。艺术如此,车也一样,奔驰E级轿车那让人一见倾心的时尚外型,让人忍不住要打开它那厚重的车门,被座椅包围,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做工考究的内饰,精致的仪表盘,汽车发动那一刻的轰鸣声已经开始让人感受到了它的澎湃动力,而其具有的直接控制组件(Direct Control)所带来的非凡的操控性和舒适性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梅塞德斯-奔驰E-Class的每一处独创设计和突破性科技正是以人为基础的,这也使其成为了舒适、优雅与安全的典范之作,成为众多成功人士商务用车的首选。
外滩复兴者
黄金,白银,大理石,原木,鳗鱼皮、大象皮,猩红的丝绒沙发,深蓝的落地垂幕,金铜的花形吊灯,原木的高脚方凳,透明的大玻璃花瓶……这些奢华的材料合起来可以做成什么?答案是“外滩三号”。
“有做外滩三号的想法是在2000年的时候,想去看有没有适合做画廊的地方。外滩是上海的骄傲,上海的故事和梦想都发生在外滩,但是你知道我当时去外滩看到什么吗?一栋栋楼排列着,是去旅游的人的照片背景,楼里面基本上是空的,底铺全是小商贩,卖着粗糙的旅游纪念品,还有些人竟然在卖廉价的内衣。这还是外滩的吗?”李景汉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有些激动。这与他的想象太不符合了,可以代表中国旧时最繁华都市的最繁华处,居然会这副模样。“刚好有朋友跟我讲,他有栋楼,要不要去看看。我看了以后,周围的很多人都说不行,地段不好,不会有发展,但是我觉得很好,我就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来做。那栋楼就是现在外滩三号的前身。”事实证明,李景汉力排众议的选择使得外滩三号最终成为了上海滩的新地标,带动了整个外滩甚至是上海,从此,李景汉多了个称号——“外滩复兴者”。
无论哪种精密物件,任何一个零件都不能有丝毫马虎,需要千万处细节的完美和谐结合。对于外滩三号来说,在李景汉的坚持下,它聚集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成为当时上海最时尚、最先锋的人流聚集地。
李景汉一直提倡的舒适与优雅,与他的座驾奔驰E级轿车的理念不谋而合。对于许多人来说,李景汉已经成为打造优雅生活方式的领袖人物,而他的E级车也在行政商务车市场中一路先行。
北京公使馆
位于天安门对面,前门附近的公使馆项目让李景汉倍感荣耀。
他游历世界各大都市,发现市中心是人们生活的集结点,集合了动态的力量,而艺术是其中很重要的部分。但是,现在的北京,餐厅、酒吧都有,艺术也很丰富了,但是它们并没有集合起来。像798工厂、宋庄画家村等地方,都偏于市郊。把艺术做到城市的中心,把艺术做到天安门对面,这是李景汉给自己的挑战,也是北京这个城市面临的挑战。当公使馆揭开面纱之际,也是北京真正向艺术敞开怀抱之时。
从四合轩到公使馆,李景汉似乎都在老建筑上做新文章。他笑着解释:“根。文化艺术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根。而根是什么呢?北京的四合院,上海的外滩,就是它们的根。如果没有根,那么做什么都是表面,没有过去就没有未来,不能持续。不管发展再快,有再多新的东西涌入,我们也不能忘了根。而且我做了这些以后也发现,即使是在潜意识里,很多人也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做餐厅,画廊,还有综合性比较强的外滩三号,都会有人喜欢。” 而当初,他选择奔驰E级轿车,也是因为奔驰品牌的“根”。
人生绚丽,知者不惑
人到中年,知者不惑。在享受工作带来的乐趣的同时,与他的英国纯种马其乐融融地相处,是他休闲放松自己的方式之一。
“它们有漂亮的外型,最重要是血统,马也有气质,它们很高贵。”也许正是奔驰E级轿车纯正的血统打动了李景汉。“我曾经送了辆E级轿车给我的父亲,因为驾驶和乘坐都非常舒适,同时也非常信赖它创新的预防性安全系统(Pre-Safe )所带来的安全感,我自己也有奔驰车,而且奔驰E级轿车也一直是我商务行政用车的首选。”
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艺术家,设计师,商人,如此多重身份中随便一个都足以让人骄傲,但它们同时积聚在李景汉的身上。“我在做事情而已,做别人没有想到的事,我就是一个做事情的人。”他很谦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