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对一个巨大的工程
我呼喊了十几年,在喊律师地位的问题,但是到今天为止,30年了,律师为“坏人”辩护仍然还是“坏人”这个概念还没有解决。
责任编辑:赵凌 实习生 林春挺
我呼喊了十几年,在喊律师地位的问题,但是到今天为止,30年了,律师为“坏人”辩护仍然还是“坏人”这个概念还没有解决。江平老师等老前辈的指导作用,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认为我们这一辈和下一辈的任务更加沉重。
1983年我从西北政法大学毕业,来到中国政法大学任教,后来我被提拔到法律系副主任以后,直接在江老师的领导之下,接触也就越来越多了。这样从学术上的影响到人格上的影响,走得越来越近了。
我做法律系副主任的时候,有几次想提出来辞职,当然学校很多领导也挺我,我一直想先把学术做上去。我跟江老师谈过两次,说我想辞去这个行政职务,江老师几次警告我:不要轻易言下。
到了1995年,我终于辞去了公职,出来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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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王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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