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波 我的幽默来晚了
“先拿肩胛(责任)写清爽,以上所有观点,仅代表周立波扮演的周立波的观点,与周立波本人无关;今晚大家笑过算过,米索拉索。”他狡黠的小舌头,舔了舔左嘴角。
他每天看14份报纸,读报加上网至少3-4个钟头;他不但敢开涮老百姓,还敢调侃领导人;他从舞台进入号子,又从号子重返舞台,他最爱读的书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他声称如果要找徒弟的话,最有可能去大学的哲学系或者社会学系寻找……你可能有所察觉了,他带来的笑声,与赵本山带来的笑声、小沈阳带来的笑声、郭德纲带来的笑声、姜昆带来的笑声,都不一样
7月4号傍晚5点多,京剧演员关栋天从梅陇镇伊士丹走向美琪大戏院。路上,有黄牛(票贩子)在他身侧低语:“周立波(的)大哥,周立波(的)大哥。”
尽管父亲在武汉病重,关栋天在7月档期里仍然每场必到。7点半演出铃一响,他精神抖搂地走向大灯照耀的舞台,以一派高亮嗓音,“沦为海派清口创始人周立波的报幕员”。
上海滩出了一个周立波。据说,有些办公室天天在放他的碟片,有些领导干部也在悄悄模仿他。“哪意思啊侬”、“奈伊做特”,成为切口或暗语。
上海文广演艺中心总裁吴孝明告诉记者,《笑侃三十年》连演31场,场场爆满;《笑侃大上海》45场票,5月20号一天售罄;6月预售12场票,一天售罄,这是舞台艺术边缘化之后,很久没出现的景观了。
“而且今年是金融危机,大家肯掏380、280、180、100块来看周立波。”吴孝明站在后台,底下是乌泱泱1300位观众。当天的黄牛票,380元炒到800元。
6岁和姐姐留影 图/雍和
18岁留影 图/雍和
85年和严顺开老师泉州演出留念 图/雍和
市少年宫故事班,5年纪 图/雍和
幕后
此前贵宾室里,上演幕后戏。
5点20分,司机送周立波及助理到奉贤路。助理有个港派小弟的名字:家豪(音)。家豪从后备箱拎出一套包好的演出服,白衬衫、裤缝笔挺、名牌墨镜的周立波从后座下来,一同进了贵宾室边门。此时他的头势(头路),已然煞清,好几两摩丝喷在上面,定了型。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一个平常演出前的2小时又10分,很难体会什么叫成名,或走红。周立波认真地接受了我的第二次采访,只听得照相机咔嚓在响;待一回头,一架摄像机不知何时已经架好,接着,另一台进来了,编导是从北京飞来的,包里揣着一百多页打印好的已有报道。
一家三口进来了,是熟人。“大师大师。”熟人热情握手,接着引荐中学生模样的儿子,后者见到偶像,惟有羞涩。一家人来看《笑侃大上海》,先来后台瞻仰“下蛋的鸡”。
又一家三口进来了,有人引荐说,这是某市招商局局长,特地赶来。“某市这几年发展不错!”接过名片,周立波道。
关栋天安静地对付完面前一盒快餐,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轮到周立波吃盒饭,热闹来了——这二位在镜头前吃盒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连三天全是咸肉,一点创意没有。”周立波嗔道。忽而挟起一块,挑得高高的:“这块咸肉我很熟的!我本来对咸肉很尊重的!”忽而又怨几只细虾“断七”(人死后做头七,这里意指虾死了很久)。一旁摄像机,赶紧捉下生动活泼。不过,他很懂得爱惜羽毛,“我抽烟时不要拍。”包括应酬,他每天2-3包烟,穿插雪茄。
接着化妆。一只小包,七八样家什,周立波不用化妆师,在脸上打层粉底,再用大刷子于两颊、眼睑、额头扫出几片红,两三分钟,完事。
接着换装。衬衣、西装、背带西裤、闪着金光的背带扣,再戴上支架藏在后颈的话筒……这一套度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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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老黄
身为上海人,深为上海的落后和退步而羞愧。上海曾经号称工业化城市,但曾几何时,昔日的名牌相继凋零:家电产品的水仙洗衣机、凯歌电视机、双鹿冰箱早已不知所踪,只能看着海尔异军突起;永久、凤凰自行车已让位于奇安特之类;华生牌风扇沦落到被乡镇企业贴牌生产;连洗衣粉也敌不过雕牌、纳埃斯等后起之秀,等等等等。这些品牌曾经都属于上市公司,但这些公司圈了老百姓的钱不知干了些什么,别说与日本、德国产品相提并论了,连国内的小公司都比不过。真不知道上海历年来的头头脑脑们,怎么对得起“上海货”曾经广受青睐的历史和荣耀?现在提出搞什么金融中心,发展服务业,好像已不屑于搞制造业了,但人家日本金融业不见得落伍,制造业照样举世瞩目,家电、汽车等品牌到处受人追捧,而且技术含量高,创新意识强。这是上海应当反思和检讨的。老实说,周立波的走红不过是人们图新鲜的一时现象,他用上海方言打政治上的擦边球,不过是玩弄上海人擅长的小聪明而已,最多2、3年之后就会销声匿迹,就像王汝刚曾经走红,现在走弱一样。其实上海有没有周立波无关紧要,就算出10个周立波也未必发达。能够拿出在全国乃至全世界叫得响的拳头产品才是硬道理。唯如此,上海人才被人看得起,上海才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