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恋者的长歌和短歌——从秋瑾到林昭
白桦先生80年的人生,可以说驰骋疆场,出生入死,风雨如磐,九死一生,无情的现实给予他太多的不幸,不公平和苦难,以及怀疑,盯梢,莫须有的罪名和一次次的不白之冤!
责任编辑:马莉
天道茶话
白桦先生来信,瞩我为他即将出版的诗集写点什么。我答应后又颇为踌躇,我何德何能,竟敢对先生的诗文说三道四?即使再活一世也不敢亦不配!但我不忍,我是先生历时10年创作的长诗《从秋瑾到林昭》的编者,也是他这部诗集的责任编辑之一,先生让我说点什么,是对我的期许与信任。我不能辜负。
大约是2008年元月的一天,我收到白桦先生从电子信箱邮来的长诗《从秋瑾到林昭》。秋瑾何许人也?林昭何许人也?我不说大家也清楚。只是不同时期两个命运相似的女性,因诗人白桦而让我们的记忆在历史中打开。读完白桦先生的长诗,我悲从中来。再看日期,此诗写于1997年7月15日,完稿于2007年7月15日,整整10年!这10年的情感像岩浆一样沸腾着他,灼伤着他,经过10年的孕育与洗礼,他终于得以棱角丰满地横空出世。古代大诗人袁枚说过:“人必有芳菲悱恻之怀,而后有沉郁顿挫之作。”(《随园诗话》卷十四)。是的,一个真正的歌者就是这样。
那天,我没敢在办公室细读这首诗,我怕电话太多,琐事太多,打扰了对它阅读。我把它揣回家中挑灯夜读,窗外雪落无声,书房里独我怆然泪下,白桦先生的长诗,字字血、声声泪。“除非让我死,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你/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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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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