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信(090528)

很多读者和我们一起,有感于一个事实:农村共同体在惨烈地瓦解。

责任编辑:陈敏 史哲 蔡军剑

对乡村的一点点眷恋与怅惘

◆回应 “能不能给农民一个生命的意义系统”(5月21日B10时局)

从19岁考上大学之后,我离开了小山村进入城市。毕业后,我在城市生活了下来,我想我应该和我那暂寄在城市的父亲母亲姐姐弟弟一样,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工。但是和所有从农村走出的青年农民工一样,每一次回老家,我都不习惯,于是渐渐觉得我已经不属于她了,虽然知道那里永远是我的根,那些短暂的回乡日子,都会让我内心充满着少见的安全感。

但是,我也不属于城市,因为在这个城市的某一角落,那盏属于我的灯火,却依然是在很远很远的天边。就这样,我成为两头踏空、没有故乡的人了。

(福州 张天潘 媒体人)

本报记者徐楠回应:

很多读者和我们一起,有感于一个事实:农村共同体在惨烈地瓦解。

多年来,“致富”两个字已经变成农村的宗教。是不是钱多了就必然更好?中国农民现实隐忍、注重眼前、终生储蓄、避免负债、稳扎稳打、甚至抱残守缺的心态,是不是只意味着落后?当农民社会网络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地成为金钱,为什么我们怅然若失?为什么即便我们今天身处城市,却依然眷恋童年的小河、家乡的绿色?农村共同体继续瓦解下去,城市的明天又将怎样?

我的专业,我的就业之三

我大学学的是导游专业,设有旅游地理、旅游美学等课程,这些课虽与导游工作相关,但可操作性差。而且这些零碎的知识完全可以在电视、报纸、网络上获得,可谓专业性不强。我们班40名同学,毕业4年多了,如今在从事本行业的仅有6人,有的同学感叹:“导游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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