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阳 | 《锦瑟》别解两种
《锦瑟》可解为一首七律版的“文赋”,以七言律诗的形式刻画文学创作的过程,与李商隐个人身世毫无关联。
责任编辑:刘小磊
冯浩《玉谿生诗详注》。
李商隐《锦瑟》一诗,向来号称难解。元好问《论诗三十首》其十二感叹:“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其实作“郑笺”者不少(刘学锴、余恕诚著《李商隐诗歌集解》搜集四十多种笺释),只是还没有一家解说获得公认。这反而证明了《锦瑟》的多重意蕴和极大魅力。本文在诸家解说之外,尝试提供一得之愚。
《锦瑟》可解为一首七律版的“文赋”,以七言律诗的形式刻画文学创作的过程,与李商隐个人身世毫无关联。首句“锦瑟无端五十弦”,状灵感之来去无端,毫无征兆和理由;次句“一弦一柱思华年”加以补足,指出生活毕竟是灵感之源泉,每一字一句,看似脱空而来,实际上皆蕴藏华年之印蜕,人生之痕迹。“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句,意谓当灵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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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吴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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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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