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服膺”究作何解? | 戴海斌读《庚子事变手札(整理)》随札

在近代史研究中,书信作为数量庞大且十分重要的一种史料,多可供研究发覆者,然所记杂糅隐讳,多有非笺释不易解者。

责任编辑:刘小磊

拳民在天津。立体照片,用特制的眼镜观看,会有三维立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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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事变手札》,一函四册,原件藏内蒙古巴彦淖尔市图书馆,馆藏著录说明来自张亨嘉藏札。张亨嘉(1847-1911 ),字燮钧,福建侯官(今福州)人,光绪九年(1883)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长期在翰林院、南书房供职,曾出任湖南、浙江学政,京师大学堂首任总监督,晚年官至兵部、礼部侍郎。册内存札百余通,作者多数为张亨嘉同僚、门生故旧和亲族,其中包括徐琪、徐郙、恽毓鼎、陈璧、绍昌、松寿、李希圣、曾广銮等近代史上的有名人物,也有少量张亨嘉的复函。关于这批珍贵资料的渊源与流传情况,已不易厘清,简而言之,“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文革’混乱时期,经由某种特殊机缘,从故宫博物院随其他资料一起调拨到当时的巴彦淖尔盟图书馆的。自此以后,便如泥牛入海,杳无声息。”(《庚子事变手札(整理)》,北京燕山出版社2021年12月,“前言”)直至2021年,经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张永江教授整理团队的校释,《庚子事变手札整理》以全部原件影印,加排印释文的形式出版,书后附录“人名(含别名字号)资料索引”,颇便利用,善莫大焉。

张永江校释:《庚子事变手札整理》,北京燕山出版社2021年

左为《庚子事变手札》原件,一函四册,内蒙古巴彦淖尔市图书馆藏。右为张永江校释《庚子事变手札(整理)》,北京燕山出版社2021年。

张亨嘉信札。

张亨嘉信札。

据整理者细致识辨,这批信札一共有113通,包括重复件和附件,大部分信札(87通)产生的时间和背景是在庚子事变和辛丑年间(1900-1901 ),内容也多与庚子事变有关,1903年以后的也有26通。其中“数量最多,也是最有研究价值的部分”,是庚子事变前后的往返书信,每多议论通报朝局时政,数量有七十多通。

事实上,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邵循正先生带领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近现代史方向的青年教师,组织编辑《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时,就已注意到这批信札,从中选录了集中反映八国联军抢劫与和议史实的10通书信,加以标点和简单注释,题名《徐琪等与张亨嘉书》。据“编者案”:“《徐琪等与张亨嘉书》原件,北京图书馆藏。原题作《庚子事变手札》。册中粘贴徐琪、恽毓鼎、李希圣等与张亨嘉信札一百五十余件,我们只选录了十件。这些信件大部分写于北京沦陷以后,其中有洋兵抢掠与和议的史料。”(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近现代史教研室编:《义和团运动史料丛编》第一辑,中华书局196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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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吴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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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