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翠柏,君子如玉
君子,一个压缩了华夏数千年文化内涵的词语,一种几乎概括了中国所有高尚道德的人格。被称为君子之人,保留纯粹之心,却又胸怀天下;他们高蹈于凌云壮志,也低俯于慎独谦抑,在俯仰之间,中华高尚的道德体系走过了数个千年,并在一代代传承与发展中,形成了如今完备成熟的君子人格。
见证君子之品不断向前的,是那些散发着书香雅韵、传响着君子足迹的书院。自汉代设馆授徒现象的兴起,到唐代官设书院的出现,再到宋明书院走上巅峰,无数名士大儒以其卓绝的学识与高尚的德行,成为了君子之品的化身。
为了追寻君子的足迹,继承古君子风骨,传扬新时代的君品文化,2024年,习酒集团举办的“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活动,走入中国书院,在湖南岳麓书院、陕西关中书院、江苏东坡书院、河南嵩阳书院、湖北问津书院、江西白鹿洞书院等六大传统书院的苍松翠柏间,回首数千年君子之路。
君子求真,正本清源
西汉惠帝四年,汉惠帝刘盈迎来了他的及冠之礼,为示庆祝,他下令大赦天下,并废除了一条臭名昭著的“恶法”——《挟书律》。这意味着“敢有挟书者族”的黑暗时代终于过去,也预示着汉代的文化繁荣即将到来。
虽然法禁解除,但因长期战乱以及大规模的官方焚毁,先秦古籍几乎毁坏殆尽,即使西汉官方下令广收书籍,并派人深入民间收集藏书、寻访口传文章,却依旧“书缺简脱”,“真伪纷争”。为了复原先秦经典,学者们皓首校雠,并形成了以注释、考据儒学典籍为核心的儒学流派——经学。
汉代君子们对真实与原貌的求索终于取得了进展。在《挟书律》废除近160年后,经学家刘向父子横空出世,他们不仅发现了大批先秦典籍,还在已有的书籍储备基础上,对超过三万卷经典进行了系统性整理校对,将图书按门类收入“天禄”“石渠”二阁,建成了中国最早的图书馆。如今依旧流传的先秦儒家经典,绝大多数都在这一时期被复原。
随着先秦经典的逐步恢复,以《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为核心的汉代“五经”,也成为官方学问的重点。汉代官民尚文之风高涨,不少大儒均开设私学,收徒授课,成为后世学院雏形。西汉淮南王刘安曾在如今湖北武汉修建孔庙,这里很快便成为学术传播、交流之地,两千余年过去,杜牧、朱熹、王阳明、张之洞等名家都曾来到此地设坛讲学,原本的“孔子庙”,也成为了如今六大书院之一,被誉为“中国最古老的大学”——问津书院。
9月20日,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活动走进了湖北武汉,在问津书院中礼敬先贤,君子论道,以《问津记·万世师表》,追溯至圣先师的足迹。《论语》载:“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因此后世以“问津”代指对路径的求索、对真相的追寻。从西汉经学对经典的反复考据、辨明真伪,到问津书院学子叩问人生津渡,找寻大道,君子求真的品格从中得以彰显。两千余年后的今天,赤水河畔的习酒亦在不断考据古法、钻研新知,与汉代求真之风形成了绝佳呼应。
共治,先天下之忧而忧
与隐士不同,君子之路,往往入世。《论语》中曾记录:在面临出世与避世两条路时,孔子作出了振聋发聩的回答:“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他坚定地选择了与世人同行,并以此为道,永不更改。
君子入世之道,在北宋时期被推向了顶峰。官办书院自唐代便已兴起,到了宋代已形成了颇具底蕴的书院传承,依托这些书院,一批积极参与国事的士大夫以万夫莫当之势走上了历史舞台,史称“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在北宋庆历三年,宋仁宗郑重打开了存放前代皇帝御用书籍笔墨的天章阁,并召集范仲淹、富弼等能臣进入奏对。早已忧心天下的范仲淹写出了《答手诏条陈十事》,不久,以此为纲领的“庆历新政”,轰轰烈烈席卷了北宋,令政坛风气为之一新。
范仲淹、欧阳修、司马光、韩琦……无数响彻千古的君子之名在此时出现,他们胸怀国家社稷,将一腔热血化为利剑,欲斩断北宋积贫积弱的困局。为了培育人才,自庆历四年起,北宋先后掀起了三次兴学运动,大量书院被修缮一新,并因名士的执教而重回荣光。始建于北魏太和八年的河南嵩阳书院,便是其中之一。司马光、范仲淹、韩维、李纲、朱熹、吕海等宋代士大夫均曾在这里讲学,传播渊博的学识与高尚的爱国情怀。
同样在庆历四年,范仲淹写下了那句激励无数古今君子的话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一决心即使在庆历新政失败、北宋陷入党争时,依旧振聋发聩。
除了范仲淹自己,苏轼也是这一决心的实践者,他即使身处混乱的斗争中,依旧坚定地守望着自己的国家与百姓,不为利益而迷失,因此在党争中显得“不合时宜”。在宋神宗熙宁变法之时,苏轼因讨论新法弊病而遭到针对,并自请离京,又因变法派的报复而深陷乌台诗案,几乎丧命。而在元祐年间,保守派掀起了“元祐更化”,熙宁变法宣告失败,苏轼的人生也因此迎来转机。可苏轼却又表示:“其意专变熙宁之法,不复较量利害,参用所长也。”批判武断地全面废除新法,并支持部分对百姓有利的变法条款,因此又被连续贬谪。
然而君子之可贵,便在于宠辱不惊,豁达舒朗,无论身处哪里,苏轼都能有所作为,造福于民。在江苏无锡的东坡书院,“君品习酒·中国书院”则以东坡最爱的美酒,致敬矢志不渝、心忧天下的君子东坡。
范仲淹的为天下而忧,苏轼的“不合时宜,只为百姓”,都揭示着士大夫共治时代,宋代君子已形成与国家同存亡的爱国之心,将自己与国家深深绑定。南宋后期,元军南下破长沙,湖南著名书院岳麓书院被铁骑与烈火摧残为满地瓦砾,而在这场惨案中,书院数百名学生均未逃跑,勇敢与敌人搏斗,大多为国殉难。
这是一首宋代传唱至今的悲歌,也是君子爱国之心的见证。如今,爱国已成为了镌刻于中国人灵魂的信仰,并呈现出丰富多样的形式。来自鰼部酒谷的酱香天骄——习酒,秉持绿色环保的生产理念,保护祖国山河;传承弘扬君品文化,以君子之品,践行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千年虽过,爱国的拳拳之心,却从未变过。
义理,居敬持志
《宋史》载:“视庠序如传舍,目师儒如路人;季考月书,尽成文具。”南宋之初,战乱频仍,百废待兴,书院文化也随之落入低谷。然而就在同时期,以北宋“二程”(程颢和程颐)学说为基础的理学逐渐兴盛,并形成了闽学、湖湘学派等诸多流派。
在南宋乾道三年,岳麓书院发生了一场改变学界的事件,令书院重新获得了人们的关注。闽学的集大成者朱熹,前往岳麓书院,拜访担任教职的湖湘学派名家张栻,开展了一场围绕《中庸》之义,历经“三日夜”的讲学与辩论,被称为“朱张岳麓会讲”。这场会讲轰动了天下,数千学子不远千里赶来听讲,正如全祖望在《答张石痴征士问四大书院帖子》中说:“故厚斋(王应麟)谓岳麓、白鹿,以张宣公(张栻)、朱子(朱熹)而盛。”这场会讲过后,岳麓书院也随之成为南宋影响最大的四大书院之一。
时至今日,岳麓书院依旧承载着深厚的文化积淀。站在岳麓的青瓦之下、白墙之中,千年前的那场君子之辩,仿佛从未离去。
作为中国最伟大的教育家之一,朱熹不仅对岳麓书院贡献良多,也让一个废弛上百年的书院在南宋焕发新生,这就是白鹿洞书院。
白鹿洞本为唐代李渤隐居之所,由于李渤好养白鹿,因此有“白鹿先生”之称。数十年后,李渤作为江州刺史回归,并建立白鹿洞,这成为了南唐时期李善道、朱弼讲学的所在,一时名声大噪,与金陵国子监齐名。然而时至南宋,白鹿洞早已倾圮,成为了一座废墟。
淳熙六年,朱熹走入白鹿洞遗址,并呈报朝廷,请求修复白鹿洞书院。经过了近一年时间,朱熹在修复一新的书院中担任洞主,并制定了中国教育史上的纲领性学规《白鹿洞书院揭示》,成为后世学规之范本。
作为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对君子品行有了更具体的要求。他曾写道:“夫学问岂以他求,不过欲明此理,而力行之耳。”他主张“居敬”“力行”,推崇专一的品质与在精进道路上的不懈努力,这成为了后世君子提升自身修养的准则,也进入了中华民族传统道德体系。
10月31日,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活动走入朱熹当年重建的白鹿洞书院,这座书院如今已成为“海内书院第一”“天下书院之首”,培养出了南唐状元诗人伍乔、明末著名科学家宋应星等杰出人才。在这场文化高会上,习酒以舞台剧《白鹿洞记:雅歌余韵》,重现了当年朱熹与白鹿洞的不解之缘。
习酒对君子足迹的追寻,不止于文艺层面的再现,更在于精神层面的传承。无数习酒工匠秉承传统酿造工艺,在专一的学习与执着的探索过程中,构建形成了习酒“优质优产”特色生产工艺体系,涵盖制曲、制酒、贮存、勾调、包装5大工法,30道工序,165个工艺环节,上承酱香型白酒优秀传统酿造工艺之根源,下启新时代酱酒品质之路,以不断问道高境的技艺追求,续写着君子居敬力行的崇高品质;9月的习酒秋收论坛上,还举行了贵州习酒股份有限公司博士后科研工作站的授牌仪式,引入更多国内外顶尖科研人才,不断以君子“力行”之品,攀登白酒技术高峰。
良知,知行合一
明代正德元年,中国古代哲学的一次奇迹在悄然发生。王阳明因得罪宦官而被贬谪至贵州龙场,在远离纷争的环境里,他心有顿悟,开启了影响数百年的“阳明心学”,这一事件被后世称为“龙场悟道”。
在王阳明的理论中,君子的涵义再次被深化,他将君子崇高的道德认知称为“良知”,认为“知善知恶是良知”,并推崇“知行合一”。这些学说,在他于问津书院执教时得以传播。
而在万历十七年,另一个人因阳明心学而受益匪浅。由于刚正直谏,不屈服于魏党,工部尚书冯从吾被削官籍。在罢官后,他潜心“关学”,融和程朱理学与阳明心学所长,主张“性善”之说,并在如今的陕西开办书院,因书院传播“关学”,且欲阐明“允执厥中”四字,因此名为“关中书院”。
如今,“良知”与“性善”已然成为君子品质的重要组成,正如习酒《君品公约》所倡:“明德至善,敬商爱人。”无数习酒人秉承心中良知,以诚恳爱人的至善之心,酿造品质卓绝的酱香美酒,每一滴酱香馥郁的酒体中,都凝聚着习酒人对君子之品的不懈追求。
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活动,不仅是对中国古代书院的寻访,更是当今崇尚君子之风的习酒,对君子人格形成历史的探寻。一代代君子走出书院,走向各自的时代,而他们终将回来,有时作为讲师,传播他们伟大的理念,有时则作为精神的象征,成为千百年传承不息的君子榜样。
从汉代问津书院的君子求真,到宋时嵩阳书院承载的爱国情怀,到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的居敬力行,再到阳明心学的“良知”、关中书院的“性善”,君子之品走过数千载风霜,成为了一座镌刻中国传统道德内涵的丰碑。秉承君品文化的习酒,则以精熟的技艺、卓绝的品质、赤诚匠心为这座丰碑作注。
何以君子?也许这个问题无人可以道尽,因为君子人格集结了中华民族几乎所有美好的德行。荀子说,“君子,贵其全也。”宋代大儒邵雍则在《宋元学案》中,将君子这般“全德之人”称为“全人”。君子的胸怀里有万古悠远、千里江山,汉骨唐韵与宋明风雅构成了山川耸峙,百家争鸣与三教哲学合流为碧水迢迢,人们只能以画笔描摹,以文字赞颂,却永远无法彰显其全貌。
然而我们依旧可以追寻君子的足迹,在书院翠柏间掀开历史文化的青帘,得仰高山。当“君品习酒·中国书院”走入书院,承君子之品,行君子之风的君品酱香与前人曾踏足的土地在无声唱和,氤氲的酒气中,当闻千古君子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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