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集团：坚守初心，商业价值与社会价值一体创造

2024年6月13日，蚂蚁集团发布《2023年可持续发展报告》，全面披露其发展创造可持续未来的最新进展。

在报告中，蚂蚁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井贤栋用1600多字的篇幅，系统回顾了支付宝创立20年来蚂蚁集团用科技的力量助力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历程。

2004年，支付宝诞生，源于一份为社会解决信任问题的初心：让消费者和小微企业平等享受普惠的科技和金融服务。二十年前，支付宝创立并解决了电子商务中交易信任的问题，并见证了中国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十年前，蚂蚁金服成立，致力于用大数据等技术降低金融服务的门槛。如今，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不分地域、不分年龄、不分身份地享受普惠的金融服务；街边的夫妻店，只要诚实守信，就可以不用任何抵押而轻松便捷地获得贷款支持；残障群体可以跨越数字鸿沟，享受到如常的数字生活便利。

2024年既是支付宝诞生20周年，也是蚂蚁集团发布四位一体ESG可持续发展战略的第三年，从蚂蚁集团的发展历程，我们可以一窥大型科技企业如何推动可持续发展战略转型，以及如何确保可持续发展战略落地的方法和路径。

使命传承

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数字化浪潮席卷全球，不断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形成与发展，世界各国也面临着数据和数字技术发展带来的新问题和新挑战。数字技术正以新理念、新业态、新模式全面融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各领域的全过程，深刻改变着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社会治理方式。

数字中国建设让美好生活更加触手可及。数字化是未来高效精准实现公共政策目标、不断满足公共服务需求的关键手段。支付宝的实名认证、刷脸、小程序、区块链等技术是实现“一网通办”并推动“互联网+政务服务”快速发展的重要支撑。2018年，全国各地纷纷上线统一政务服务平台，让市民和企业可以一站式办理各种政务便民事项，避免重复的下载安装、注册认证、上传信息和来回跑动，即“一网通办”。2019年，“互联网+政务服务”快速发展，彼时全国已有442个城市(含县级市和省直辖县)将政务服务搬上了支付宝平台。目前，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均已建设省级政务服务移动端，并完成与国家政务服务平台移动端的对接，超过80%的地区采用支付宝或微信小程序提供服务。

另一方面，技术高歌猛进，如何在推动创新和有效规范之间取得平衡、实现可持续发展成为重要的课题。如何才能确保科技为人服务、造福人民？

2013年，影响力投资者保罗•米勒提出“科技向善（Technology for good）”一词，并很快得到了科技企业的广泛认同和响应。

由于平台企业兼有经济属性和社会属性，一些优秀的平台企业在创立之初就确立了“负责任经营，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从基因上说，蚂蚁成立之初的使命就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经过近二十年的快速发展，蚂蚁集团已经成长为一家颇具影响力的科技企业。从用户量来看，支付宝的用户数量已经突破10亿，每天打开支付宝已成为许多普通老百姓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运营七年多的蚂蚁森林，是每天早上叫醒超过6.9亿人的闹钟。

如何用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解决更多的社会问题，为世界带来更多微小而美好的改变，并驱动企业更可持续地发展？如何将自身发展更好地融入社会全局，在科技创新、低碳发展、共同富裕等国家战略上承担起践行者、贡献者的角色？如何让产品和服务持续贡献于更普惠、更绿色、更可持续的经济社会发展和产业需求，并在更为广阔多元的社会生态中促进和谐，推动共赢？

所有这些问题不断地促使蚂蚁管理层更加体系化地思考公司和社会以及环境的关系，更加全局地审视并持续提升企业的价值创造，更加清晰地为未来的可持续发展确立坐标。

2022年，也是蚂蚁集团成立的第18年，蚂蚁集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正式发布了“数字普惠” “科技创新”“绿色低碳”和“开放生态”四位一体的ESG可持续发展战略。

对于ESG可持续发展战略，蚂蚁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井贤栋认为，ESG可持续发展战略是蚂蚁集团内生的需求和主动选择，不是迎合短期潮流的“镀金”选项，而是实现“做健康成长102年的好公司”愿景的应然选择。

蚂蚁集团认为，新ESG可持续发展战略既是对“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使命传承，也是对更好的未来的郑重承诺和行动。其中，数字普惠是初心，数字金融和数字生活可以惠及更多的普通人和小微企业；绿色低碳是未来，推动绿色生产和生活方式能更好地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科技创新是原动力，科技是求解社会问题、促进社会进步的最优解；开放生态才能可持续，唯有携手共创，才能为世界带来更多微小而美好的改变。

为了将ESG可持续发展战略细化为可操作、可执行的“战略地图”，蚂蚁集团充分研究国内外宏观环境和政策趋势，学习领先的实践经验，结合自身发展特点和各利益相关方的需求，识别出了4大主题、19个实质性议题，并将实质性议题进行综合分析和筛选。此外，蚂蚁集团还建立了百人左右的ESG核心团队，确保19个议题背后均有具体对应的负责人。

可以说，ESG可持续发展战略既是对“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的使命传承，也是蚂蚁给世界带来微小而美好改变的路径图。

上下同欲

方向既明，如何推进ESG战略落地，将前沿理念融入运用到公司的实际运作中去，既考验蚂蚁集团的管理水平，也考验着蚂蚁集团的执行力。

良好的公司治理是企业推动和实施公司战略、践行可持续发展的必要条件，也是提升公司发展韧性、保障各相关方利益的基础。经董事会批准，蚂蚁集团在董事会下设ESG可持续发展委员会，设立外部ESG可持续发展顾问委员会，确保战略的科学性；在公司层面设立CEO和CSO（首席可持续发展官）领衔的ESG可持续发展领导小组，以及各议题执行小组，保障ESG目标融入业务，驱动业务。

作为一家希望可以走向“有102年历史”的公司，蚂蚁集团开创了独特的议题推进方法：把ESG议题的“一号位”交给业务总裁，所有的业务总裁都是ESG议题的负责人，总裁们设定了各自议题的OKR（目标与关键成果），并为结果的达成负责。

2023年，蚂蚁集团还对标苹果、星巴克等国际大型企业的先进实践，将可持续发展考核与高管薪酬挂钩。

如何让员工认同ESG可持续发展是ESG战略落地的另一个需要关注的维度。蚂蚁集团的做法是，区分对ESG理解和掌握程度的不同，对员工进行不同的引导。

从认知曲线的角度来说，一般人的认知过程是从知晓、理解、认可到尝试，最后是融入。培训和交流是知晓与理解的基础：蚂蚁在内部建立了ESG学习社群，通过举办讲座、工作坊、在线课程等形式，让不同层级的员工了解可持续发展的脉络与实现方法，如设立“可持续的夏天”的夏季主题课程系列，邀请外部的ESG标杆企业走进蚂蚁进行分享。

认可则需要更多的激励和奖励：通过搭建不同的内部ESG议题分享平台，对员工起到激励和奖励的作用，带动更多的人加入可持续发展。

尝试与融入环节则必须要有亲身参与的实践和创新：蚂蚁的可持续发展团队专门联合内部项目创新型比赛，鼓励员工推出创新解决方案，推动更多员工能够了解相关议题。

从高管挂帅到基层产品经理具体负责，跨部门协调的机制得到鼓励和促进，在不断的回顾与调整中，蚂蚁集团不断完善整个ESG治理体系。

议题改进

创新固有的二元性是，创新包含了机遇和风险，两者是不可分割的。创新的S形曲线解释了它最初如何由少数人驱动，进而经历扩大采用、传播和增长，达到成熟和饱和，最后随着下一个浪潮或下一代的出现而衰落或被取代。在罗杰斯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创新扩散曲线中，反向的V字曲线表示不同时期接受新技术的人口百分比，不断上升的曲线是随着时间变化接纳创新的累积人口百分比。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所有人都采纳了创新。

创新扩散需要时间，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推动与执行也是如此。出于对相关议题的深度观察和讨论，蚂蚁集团开始思考如何把“应试教育”做成“素质教育”，通过引入“风险和机遇”“正负外部性”“利益相关方”三个视角，为19个与业务息息相关的可持续发展议题工作团队提升可持续发展的认知和实践能力，从上至下将ESG可持续发展深度融入业务运营中。

在风险和机遇上，为更好地适应数字时代的风险管理需求，蚂蚁集团在董事会下设风险管理委员会，全面统筹各风险领域管理工作，并持续关注外部环境变化和内部发展诉求，完善风险偏好管理体系。2023年，蚂蚁参考国际可持续准则理事会（ISSB）发布的《国际财务报告可持续披露准则第2号——气候相关披露》（IFRSS2）建议的框架，开展蚂蚁集团气候相关信息披露。例如在极端天气对业务的影响及应对方面，蚂蚁集团开展气候风险数据采购及数据库搭建，整合气候风险数据入库，定期开展更新维护，对气候风险管理与机遇识别工作进行支持。同时，蚂蚁以线下商户及小微经营者的场景为切入点，通过分析在线交易量情况与极端天气事件的关联性，构建了多层次气象灾害指标体系和预警模型，并首次搭建气候风险地理空间可视化平台，为平台商户提供更好的服务保障。

在正、负外部性视角上，蚂蚁集团从防患于未然和助力社会发展的角度出发，推出负责任的产品及服务。企业作为社会的组成部分，经营活动会对周围的社会和环境产生影响，正外部性是产生的积极影响，而负外部性是指产生的资源浪费或消极影响。

在正外部性视角上，较为典型的是蚂蚁集团开发了蚂蚁百灵大模型的核心创新应用产品“生活管家”“就医助理”“金融助手”，不断降低普通人的使用门槛。浙江省卫健委与支付宝联合推出了可陪诊的数字健康人“安诊儿”，该产品已在浙江省内的近百家医院中应用，服务超百万人次。同时，过去几年，蚂蚁集团持续加强绿色计算的技术创新，开发更高效的算法，积累削峰填谷的能力，6年间CPU效率翻了5倍，该技术已运用于蚂蚁百灵大模型，并不断优化迭代，确保在获得同样算力的情况下消耗更少的能源。

在防范和减少负外部性的视角中，蚂蚁集团强化产品规范及管理机制，提供更普惠的产品及服务，倡导金融健康和普及金融教育。在消费领域，蚂蚁围绕合理消费，持续帮助用户有意识并主动地平衡日常收支、持续提升信贷自主管理能力；在理财领域，2023年，蚂蚁提出“理财分”的概念，通过理财行为健康度评分，帮助用户设定理财目标；在保险领域，增强对产品专业术语、风险提示的解释，并引入专业精算师解析产品的特性和差异，帮助消费者更好地认知产品。

在利益相关方视角上，蚂蚁集团从“面向监管”的基准线出发，把制胜之道放在了“面向用户”上。以隐私保护议题为例。在隐私保护方面，2023年，蚂蚁主动开展用户隐私体验调研，连续向用户发放隐私调研通用问卷和专用问卷，从用户的具体关切出发，提升隐私体验。优化了敏感权限使用情况展示、敏感信息透出与截屏提醒等产品，并针对特殊人群、客服人群等进行了基于场景的隐私保护措施提升。此外，由于视障群体主要利用声音操作APP，蚂蚁通过优化产品，避免了全文播报用户敏感信息，减少无意泄漏的风险。在用户需要提供个人信息的场景，提供自动打码和友情提示，增加安全感。

双价值共生

坚持从社会问题、社会价值中寻求创新机会，以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一体创造为出发点推动可持续发展，这是蚂蚁集团践行ESG可持续发展的价值追求。

从成立之初，蚂蚁创新的动力就源于服务社会所需，今天，用科技让更多消费者和小微企业从数字化发展中获益，依然是企业持续努力的方向。蚂蚁集团将“双价值一体创造”明确为蚂蚁可持续发展战略的核心理念，希望蚂蚁的业务发展和创新，从设计谋划之初，到落地结果之时，都能结合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一体融合的思考，并通过相应的组织体系和考核机制予以保障。

通过分析蚂蚁集团过去二十年的成长，可以发现，蚂蚁集团在绿色、女性、助农、民生服务、就业等方向持续推进科技普惠，多个项目已坚持7年以上，这些项目在履行企业社会责任的同时，反向促进了业务的发展，循环的生态体系因而得以建立。

数字化是时代提供的机遇，也是时代赋予的责任。数字化必须解决社会问题才能创造价值，用开放共享的理念，做好全民普惠的事情。

作为全球正在兴起的新商业文明，ESG可持续发展对企业的运营方式、管理思路、价值创造模式都提出了全新的要求，全面践行ESG可持续发展战略已经成为一场全面、深刻、面向未来的企业变革。

面向变革，蚂蚁集团探索出了自己的方法论：坚守初心，明确战略方向；完善治理，形成发展合力；议题运营，建立行动闭环；价值取向，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一体创造。

当然，从理念到实践的变革不会一蹴而就，也不会立竿见影。未来，希望蚂蚁集团继续坚守初心，久久为功，探索出一条行之有效的大型互联网平台企业的ESG可持续发展之路。

专家点评

2024年6月，蚂蚁集团《2023年可持续发展报告》如约而至，向社会展示了蚂蚁集团“数字普惠”“科技创新”“绿色低碳”和“开放生态”四位一体的ESG可持续发展战略，也传达了蚂蚁集团业务与ESG可持续发展协同的理念。ESG报告不应当是“好人好事集”，蚂蚁集团的ESG可持续发展实践的一大亮点正是商业价值和社会价值的一体化创造，用领域内的商业先发优势创造社会价值，再反哺自身的商业价值，形成协同的良性循环。

我对蚂蚁集团践行ESG可持续发展印象最为深刻的一个案例是“大山雀”，利用卫星遥感技术监测到农户农产品种植情况和生长情况后，为农户提供纯信用、无抵押的信贷服务，解农户燃眉之急，这是数字普惠的生动体现，也展示了“商业利他”的理念。

绿色低碳是当下我国企业践行ESG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维度，蚂蚁集团的数字化碳管理工具（碳矩阵）也是其社会价值和商业价值“双价值”实现的“潜力股”，期待未来可以看到更多蚂蚁集团用科技赋能双碳战略的案例。

 ——贾明

西北工业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教授

新时代企业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南方周末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研究中心智库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