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佳节,书香弥漫。阅读之际,我们不禁遐想:这本书的诞生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创作故事?今天,南方周末将与您一起探寻作者的心声,感受那份深藏于文字间的真挚情感,揭开书籍背后的神秘面纱,聆听那些关于创作的动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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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一个人要获得生活的真知,或许不会选择小说了
“实际很多人都处在痛苦当中,处在一种孤独和挫败感当中。这很有可能是从八九十年代以来社会性日益增强的一个后果。我们每个人都无法例外。” “你跟生活之间仍然会有一种紧张关系,大概你只要思考就会紧张,你不思考就不紧张了。写作是思考的延伸,只要思考还存在,就证明你还活着,你当然要写作。” “今天的个人经验已经高度同质化了。我们仅仅在外围兜圈子,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内心,也就无法触及生存的基本问题。” -
东西:我追求卡壳式的写作
“我觉得 (广西)这个地方是热带写作,头脑发热,想象力丰富” “我会天然地警惕那些格式化的语言。我是追求一种卡壳式的写作,就是说它要给你制造困难,这样你就会想到新的语言,新的故事,新的细节”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母亲进城做保洁,女儿记录这些老人和他们擦亮的角落
“那个商场是市中心非常好的商场,它平时给人很好的活动,卖很昂贵的东西,它的音乐也非常好听,很典雅的古典音乐,让你感觉很舒畅,但是保洁员是在里面被压榨或者被消耗的。” “我们那个地方实在是太闭塞了,我在念大学的时候,故乡的很多人都跟我妈妈一样,慢慢地搬出村子,出来打工,他们的子女长大了也出来,到大城市打工,成为新一代打工人。” -
在上海住了18年,这位来自迈阿密的“洋盘”还没打算离开
他指着街对面一栋居民楼讲起已经搬去新加坡的朋友的故事;隔壁街巷里,锁匠季师傅救过他;再往前是他常去修衣服的小店,他每次路过都要问候。“如果不看到他们,我可能会忘了。”他恐惧失去这些生活印记(living record)。 梳理外高祖父的生命经历给他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我们的困难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有别于一百多年前祖辈的传教使命,他对自己的使命愈发清晰,“这里有很多宝贵的知识,我希望它被世界上更多人看到。我有签证,可以旅行,理解东西方文化不同的智慧,我可以做点什么。” -
对话上野千鹤子:学术是弱者的武器
对生活在(中国)城市里的精英女性们,我的印象是:她们是作为独生子女被精心培养长大的女孩子。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出生时也是弱者。而且总有一天一定会变成弱者。男性也不例外。女性时常陪伴孩子、老人、残疾人和病人,所以她们理解弱者,想象得到弱者的处境。 “女性主义的目标,就是将女性的经验言语化、理论化。” -
专访帕慕克:写作一本人类面对瘟疫反应的百科全书
“当我们在大学授课,会谈到什么是一个民族,有时候我们会说是共同的语言,有时候会说是共同的宗教,还有时候会说是共同的历史,但或许也有一种分类的方式,那就是共同的痛苦。正是因为我们共享这一悲剧,尽管赫拉曼马拉什和伊斯坦布尔之间有一千多公里,但我感到自己属于他们,我觉得我有责任为这群受灾的人们做些事情。” (本文首发于2023年5月4日《南方周末》) -
当仰望的偶像塌房后——专访《偶像失格》作者宇佐见铃
“作家的工作是坦诚面对自己的伦理道德,为了现在还不被世间接纳和救赎的人写作,这样做反而能推动对那些被忽视的人的感受和问题的讨论”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