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旭仑 | 傅雷和钱锺书“闹别扭”的另一桩事

此时读杨绛《记我的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法文责编是赵少侯。一般译者和责编往往因提意见而闹别扭,我和赵少侯却成了朋友。”方觉有味乎其言。

责任编辑:刘小磊

钱锺书致罗新璋函:“傅译在中文文字表达方面,可推敲处不少。

傅雷和罗大冈大钱先生一两岁,以翻译法国小说成家著名,前者是钱先生的朋友,后者是钱先生的同事。

陈丹晨《钱寓琐闻》(《上海文学》2018年2月号):“1979年我听说罗大冈要求为人民文学出版社重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作序,就对钱先生说:罗先生在‘文革’时不是写了一本《论罗曼•罗兰——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破产》吗?序就叫《向罗曼•罗兰告别》,现在怎么又要写正面介绍的文章了呢?这个弯他怎么转呢?钱先生笑笑说:‘他什么时候都不甘寂寞。我听说人家不同意他写,是他自己硬要争取。’钱先生似乎不屑多谈此事,神秘地对着我说:‘你知道傅雷生前不要别人为这本书写序,只要一个人写,是谁啊?’他看我一脸困惑的样子,边笑边指着自己说:‘他就要我写!’”罗新璋《钱锺书与傅雷之谊侧记》摘钱先生1979年5月21日函中语则作:“据傅雷先生次子傅敏同志说,他爸爸嘱咐过,译本如要有序言,只愿意杨绛或我来写,不要旁人写。那是我们负担不起的付托,使出版单位很为难。愧对亡友,内疚不已。”傅敏《怀念赤子之心永恒的傅雷精神》(见《傅雷诞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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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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