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中,藏着中秋的和美密码
在距今两千余年的《诗经》中,曾详细描绘上古时期一种名为“秋尝”的祭祀:“吉蠲为饎(酒食),是用孝享,禴祠烝尝,于公先王。”人们在秋收时节欢聚歌舞,并以粮食酿成美酒来祭祀,感谢祖先与天地众神护佑丰收,并祈求来年的福祉。在漫长的时光中,秋尝祭祀逐渐与祭月、团圆等文化习俗合流,并在唐宋时期形成了中国人极为重要的节日之一 ——中秋节。
自古以来,颇受人们喜爱的庆祝中秋的方式便是在一场团圆宴中,把酒邀月,与亲人共度佳期。而如今,每当中秋来临,人们都会聚在电视机前,观看一场歌舞与人文交织的央视中秋晚会,窗外皓月婵娟,家中亲友在侧,中秋之乐,尽在于此。
今年的央视中秋晚会,将以“诗、酒、水、月、竹”等传统元素为主题,并把举办场地设在了“万里长江第一城”——四川宜宾。
为什么在无数城镇中,选择宜宾为央视秋晚的主舞台?在这背后,藏着一整套中秋和美“密码”。
一、宜宾,酒香氤氲
作为五粮液浓香型白酒的核心产区,宜宾的中秋之韵,三分在水土,三分在酒香,三分在江月竹海,还有一分造化钟情的灵秀。万里长江奔流而下,与冰雪融化而生的岷江、金沙江交汇在此,为宜宾带来了纯净澄澈的优质水源,是酿酒的上佳之选;也冲刷积淀出了宜宾特有的水稻土、新积土、紫色土、黄壤、黄色石灰土、黄棕壤六种优质土壤。
得天独厚的水土孕育了五谷和美,在宜宾白花镇五粮液专用粮基地,优质大米、糯米、玉米、高粱、小麦等五谷,聚四时风露,凝水土精华,是酿酒用粮的上佳之选。而宜宾特有的弱酸性黄粘壤,则吸取了来自三江上游的磷、铁、镍、钴等多种矿物质及有机物,极其适合有益微生物的繁衍。早在明代初期,人们便取之作为窖泥,时至今日,五粮液依旧坚持“以糟养窖,以窖养糟”,依托延续了650余年的明代古窖池群,其微生物繁衍从未间断。
好水、好土、好粮、好窖泥,宜宾这座城可谓天然为酒而生。早在先秦时代,古老的僰人便在此地酿造出了中国尤为古老的酒品种之一 ——“蒟酱酒”,而在五代时期,生活在宜宾地区的彝族人首创多粮酿酒法,以小麦、玉米等多种粮食酿造美酒,多粮浓香的传奇就此诞生,并在唐代形成闻名天下的重碧酒。
诗圣杜甫在戎州(今宜宾)便曾为此酒赞叹,吟诵了“重碧拈春酒,轻红擘荔枝”的千古名句。而宋代宜宾的姚子雪曲则俘获了著名诗人黄庭坚的心,他激动地形容此酒“杯色争玉、白云生谷”,“清而不浊、甘而不哕、辛而不螫”,并将之列为“宜宾三绝”之一。时至1909年,在一次名流聚会中,一款名为“杂粮酒”的佳酿惊艳四座,晚清举人杨惠泉因此酒“集五粮之精华而成玉液”,便取名为“五粮液”,于是集荔枝绿、姚子雪曲与杂粮酒工艺之大成的大国浓香——五粮液就此诞生,其酒香蕴藏着宜宾的江河竹海,飘遍华夏大地,远渡万里重洋。
宜宾中秋之妙,不仅在佳酿,更在美酒与美景的相融。在宜宾,竹、月与江流共同构成了中秋的美学记忆。在宜宾的蜀南竹海——这个世界上面积最大的竹林中,七万余亩青竹翠叶覆盖五百多座叠嶂层峦,风过竹海,碧叶成浪,黄庭坚所谓“竹波万里”正是如此。当明月升起,五粮酒香在竹海碧波中穿林打叶而过,随风飘入三江交汇之处,届时鳞波万里,云端水面各有一轮明月,而酒香在竹海之上、两月之间,氤氲出一片令人沉醉的绝妙意境。
于是在这个中秋佳期,宜宾的江月诗画、竹叶生风,便以甘美净爽的五粮液为介,流入千家万户的酒杯之中。
二、中秋雅趣,把酒邀月
在历代中秋习俗中,酒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诗经·閟宫》载,“秋而载尝,夏而楅衡。白牡骍刚,牺尊(牛形酒樽)将将”。屈原在《九歌》中也写道,“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这些诗句都展示出先民在秋尝等祭祀中,以樽盛酒,歌舞娱神的景象。人们相信精选优质的粮食酿造的美酒,是“天赐之美醁”,五粮之精华,绝不可独享。同时,酒也是人创造的产物,天与人在酒中合而为一,因此美酒成为了祭祀的不二之选,这种秋祭饮酒习俗,也成了中秋节习俗的来源之一。
在唐代,真正意义上的中秋节已经诞生,历数《全唐诗》中的诗作,描写八月十五赏月的诗歌超过110首,其中不乏“中秋”字样。据《开元天宝遗事》所载,宰相苏颋由于受唐玄宗器重,在八月十五晚上还要在皇宫加班,他索性在值班之地摆起了中秋酒宴,席上,他命仆从撤掉灯烛,把酒对月道:“清光可爱,何用灯烛!”成为一时雅闻。而陆羽的《武夷山记》中,也记载了唐代乡民在山中以酒祭祀山神,并开设酒宴的习俗。由此可见,在唐代人眼中的中秋,美酒与月光缺一不可。
在中秋的酒杯中,凝聚着大唐的风雅意趣。唐代皇甫松《醉乡日月》中称,但凡筵席,要“先用骰子”玩饮酒游戏,等“微酣”时灵感迸发,再玩其他各种酒令游戏。诗仙李白也曾在《桃李园序》中写下了“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的诗句,描述当时流行的一种风雅的饮酒游戏。所谓“金谷酒数”,典出晋代金谷园中的诗宴,宴上宾客均要赋诗唱和,若有作不出诗的,便要“罚酒三斗”。唐代还有一种极其有趣的“中秋赏月令”,中秋宴上,宾客依次摇动骰子,圆圆的“幺”点代表“月”,但凡有人摇到“月”,满座皆饮,若没有摇到“月”,则摇的人自己饮一杯。
而在今年中秋,五粮液也继承唐代中秋意趣,将在央视中秋晚会中,为全民带来价值上亿“和美好礼”抽奖互动游戏,在酒香与团圆中,共聚一场和美中国节。
若说唐代的中秋妙趣横生,那么宋代的中秋习俗便极尽风雅。宋人好饮酒,拥有官方酿酒资格的酒楼——“七十二正店”所酿美酒风靡全国。《都城纪胜》载,这些大酒楼的楼层名为“一山”“二山”“三山”等,“非特有山,谓酒力高远也。大凡入店,不可轻易登楼上阁,恐饮燕浅短。”酒量高的坐楼上,酒量浅的坐楼下,无论酣饮抑或浅酌,均得其乐。
《东京梦华录》中提到,宋代中秋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到了中秋临近时,全民都开始“尝新酒”——“新酒”便是正店以精选粮食酿造,在秋季上市的佳酿。中秋前无论正店、脚店(酒类零售商),“皆卖新酒,重新结络门面彩楼,花头画竿,醉仙锦旆,市人争饮。”还没到下午,每家的酒库存都售罄了,便将酒旗拽下来。而在中秋夜,民间又玩起了一种很新的风俗,人们纷纷抢占酒楼的高处,以便把酒玩月,尽享风雅。
无论是先秦的秋尝,还是唐代的中秋酒令,抑或宋代的尝新酒,习俗的背后是飘香数千年的中国酒文化,一杯五粮玉液,可祭天地,可助雅兴,更在团圆和美的中秋家宴上,成为情感的纽带,推杯换盏间,思念与团聚,亲情与厚谊,一切尽在杯中那轮明月,无需多言。
三、对月尽觞,和美留香
中国酒文化,上可追溯到夏商时期,“酒”字便是中国尤为古老的汉字之一。不过如今的“酒”字写法,来自一个浪漫的误会:在一开始,无论是钟鼎文还是甲骨文,都将“酒”写为“酉”,以像酒器倾倒之状,但在一些甲骨文中,刻字者在“酉”字旁多加了几笔,形容酒香溢出、浓郁醉人。在篆书产生过程中,人们误以为那几笔是水字旁,于是“酒”字也就出现了。这一起源意味着,在先民眼中,酒并非简单的解渴饮品,而是已带有品鉴的意味。
根据气象学家竺可桢的研究,在周代出现了气温骤降的“小冰川期”,这令酒有了新的功能,人们发现喝酒可以温暖身体,帮助人们度过寒冷刺骨的秋冬季节,所以人们认为酒有药用价值,“醫”字下方的“酉”,指的便是酒。酒陪伴人类度过了艰苦的历史阶段,愉悦着人们的心情,治愈着寒冷带来的疾病,并逐渐成为了中国文化的重要载体。
据《汉书·食货志》记载,“百礼之会,非酒不行”,传统文化中“礼”的精髓,以酒器为形式流传了上千年。古代饮酒崇尚“五爵之礼”,即不同身份的人,饮酒时分别以爵、觚、觯、角、散为饮酒器物,酒器也逐渐变成了身份与礼法的象征,“爵位”的“爵”,便来自五爵这个源头。
而到了宋代,酒不仅依旧延续着礼仪的神圣性,出现在各大祭祀场面,也成了上自帝王,下至平民皆可享用的妙品。《东京梦华录》中曾描述,每到佳节,“小民虽贫者,亦须新洁衣服,把酒相酬尔。”国祭礼器永世流芳,是天下之和;小民百姓把酒相酬,是家庭之和。而五粮液推出的系列活动—— “和美五粮液,幸福中国节”,则将传统酒文化中的“和”与“礼”继承发扬,大国浓香飘入万千百姓家中,为中秋佳节,增添了一份微醺的幸福。
酒不仅承载着礼与和,也催生着文人灵感,延续着新的文化传奇。所谓“形同槁木因诗苦,眉锁愁山得酒开。”文人们的幽情壮采,通过酒这一媒介得以纾解,酒带来的温暖与醺然,能够帮助他们挣脱名缰利锁,看淡俗世烦扰,酒酣胸胆之时,即是才思泉涌、诗酒猖狂之时。
无数名士皆与酒结缘,苏轼称酒是钓诗钩,欧阳修说“天乐地乐,山乐水乐,皆因为有酒”。其中,诗圣杜甫与诗仙太白便是著名的酒友,在杜甫1400多首诗歌中,饮酒诗多达300首;在李白一千多首诗中,描摹饮酒的作品也超过170首。
虽然在刻板印象中,杜甫往往郁郁寡欢,但事实上,饮酒时的杜甫完全称得上 “狂歌痛饮”“潇洒不羁”,一次喝酒时他从马上摔落,居然乐呵呵地写下了《醉为马坠,诸公携酒相看》,字里行间都是幽默与豁达——杜甫这样喜爱酒,无怪乎他在宜宾品尝重碧酒时,会有那般惊喜了。
李白对酒的钟情更为知名,杜甫作《饮中八仙歌》,形容李白作诗时“一斗诗百千”,李白自己也亲笔写下了“兴酣落笔摇五岳”的诗句,表达酒对灵感的激发作用。白居易也是爱酒之人,在人生低谷之际,为了喝到一口佳酿,他居然自己学会了酿酒,“醉复醒,醒复吟”,在长达十年的“醉吟”岁月中,他创作了超过上千首诗歌,占一生作诗总量的一半。
古人喜欢在中秋饮酒,正如辛弃疾在《木兰花慢·题记》中所写:“中秋饮酒将旦,客谓前人诗词有赋待月。”中秋节皓月当空,五粮浓香浸满月光,在宜宾的央视中秋晚会,诗与酒融合无间,天作之合,莫过于此。
四、引月入杯,人月双圆
在一面从九百多年的宋代保存至今的铜镜上,雕刻着一首小诗,“将镜比佳人,佳人隔千里。谁知团圆心,却与月相似。”无论风雨晴晦,中秋圆月总会升起,照亮每个人心中对亲友爱人的思念。中秋风俗与中秋文化,都生发自人们对团圆的那份渴慕,对未来的那份期待,它们超越了形式、文字,直指人心深处那柔软美好的部分。
古人常将月亮的阴晴圆缺,比作人生的聚散离合,又赋予明月浪漫的想象:只要皎皎月光同照在挂怀之人的身上,即使相隔两地,也算是“千里共婵娟”,也算是“天涯共此时”了。于是夜空下流转的不再是如水月华,更是来自千里之遥的惦念,与一份团圆的邀请——当中秋月圆,定要再次见面,与你一同食月饼、酌美酒,在月晓风清中同享一场团圆。
人们将月亮与团圆绑定,不仅因为圆月的形状,更因月亮当空而照,能够跨越千里万里,同照在思念之人身上,这是一种跨越空间的团聚;而中秋之酒,则代表了跨越时间的重逢。五粮液恪守“种、酿、选、陈、调”的品质美酒五字诀,循四时之序,承古法之道。一杯五粮液,包含着650余年历史的古窖积淀,多达140天的白酒发酵期,光阴赋予了五粮液甘美的口感、馥郁的浓香,也赋予了五粮液跨越时间终能团圆的美好寓意。酒谐音“久”,古人常为亲友留酒,在团聚时方能启坛,而在现代,无论日月轮转、流年偷换,中秋团圆时的那一口五粮浓香,也将镌刻在幸福的记忆中,引着人们年年归来。
不同的是,两地相隔的古人只能望月把酒,以寄思念;而在2023年五粮液联动的央视中秋晚会,以及一系列五粮液中秋活动中,所有人都能依托高科技的加成,同时跨越空间与时间的阻隔。无论这个中秋,你是在家与亲人团聚,还是在外奋力拼搏,都能参与到这场和美盛宴中,从古时“两地共看一轮明月”,到今日“千里同聚一场盛宴”,五粮液一直致力于在新的时代,诠释幸福中国节的真谛。
五、诗酒江月,舞乐微醺
在中秋进行盛大的欢庆宴会,这是自古延续下来的传统。《诗经》中记载的酒宴颂词中,便曾提及秋尝后天子燕饮的景象。在宋代,中秋更成为举国欢庆的日子,皇宫内会进行音乐表演,“近内庭居民,夜深遥闻笙竽之声,宛若云外”, 住在皇宫附近的居民在深夜都能听见奏乐的声音,可见这场宴会有多热闹。古代民间过中秋也一样欢乐,“闾里儿童,连宵嬉戏”,而且夜市一直开业,直到天亮都不关门,是真正的“欢饮达旦”。
在现代,中秋的举国欢庆有了新的形式,在1991年,第一场央视中秋晚会在北京颐和园上演,并在数十年的时光中,年年与全国人民相约欢聚。在这个过程中,诞生了诸如《月亮代表我的心》《精忠报国》《恋曲1999》等无数脍炙人口的歌曲,直到今天依旧被广为传唱。
在今年,即将在宜宾为主舞台举办的央视中秋晚会,承继了一贯以来的篇章式结构,将围绕着“诗、酒、月、水、竹”五大宜宾特色元素,以上篇《月涌大江》、中篇《江水三千》、下篇《江月年年》三个篇章,演绎新时代的中国情、团圆节。
作为宜宾城市名片的五粮液,也带来了一系列丰富多样的中秋活动,在云端,五粮液中秋主题航班为归家的乘客送上和美祝福;在网络平台,抖音五粮液中秋挑战赛则以极富创意的方式,邀网友共同创作;在千家万户的餐桌,五粮液与中餐厅合作,推出五粮液联名月饼,将美食与美酒结合,为消费者带来和美好礼。
在宜宾这座城,有诗酒风华、江月竹影,与团圆、风雅的中秋节无比契合,是承载中国人中秋情感的上佳载体。通过镜头,世界将看到的不仅是宜宾一座城,更是其厚积薄发的传统文化魅力。而扎根宜宾、飘香全球的五粮液,自建厂七十余年时光中,一直遵循古法酿造好酒,继承深厚的传统文化与和美价值观,不断创新与探索,以一系列创意活动,不断扩大“和美”的边界,演绎新时代的和美华章,展示出中国白酒名片的高站位与博大胸怀。
无论是五粮液,还是中秋佳节,都诞生于古今之人对团圆美好的希冀,从这一点来说,中秋和五粮液在和美团圆的本质上是一致的,而正是这种本质,令中秋节与五粮液得以“代代无穷已”,生生不息,传承至今。在一杯五粮液中凝聚的,是延续了数千年的和美、团圆与幸福祝愿。
今夜,中秋明月即将升起,在一斟一饮间,共飨和美盛宴,品味千年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