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写作热情之后丨洛城机密
在洛杉矶旁听了各种表演课程之后,我开始画漫画,我也像年轻时候的美国作家弗兰纳里·奥康纳一样,把漫画投给《纽约客》,但因为我从未受过专业训练,我的心态更多是“骚扰骚扰”编辑。渐渐地,就像小丑学校把朋友的伴侣重新变成一个孩子,漫画也把我重新变成一个孩子。
责任编辑:邢人俨
疫情期间,我经历了写作生涯里的幽深隧道,不是不知道写什么,而是完全丧失了写作的动力。我可以准时出现在课堂,也可以准时提交作业,但是产出过程机械麻木,我彻底迷失了,不知道攻读博士的意义是什么。
如今回想,有两大原因。第一个原因是无意中看到丹·艾瑞利(Dan Ariely)的TED演讲时明白的。艾瑞利是美国杜克大学的心理学和行为经济学教授。他解释说,工作意义不完全依靠每个人自己定义,而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的投入和付出是否得到认同。他引用了很多实验结果,其中一个实验是给参与者一张A4纸,让他们圈出纸上成对出现的字母,而后交给工作人员。参与者会得到小额的现金奖励,工作人员会问他们是否愿意继续实验,规则一样,酬劳逐次递减。实验分为三个对照组:第一组,参与者要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递交之后,工作人员会简单看一看圈画完的纸,感叹道:“啊哈”,而后把纸面朝下放到一边。第二组,参与者不写名字,递交后,工作人员看也不看,就把纸放到一边。第三组,参与者也不写名字,递交后,工作人员直接把纸塞进碎纸机。
可以想见实验的结果,第一组的人愿意进行更多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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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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