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西方人的中国因缘】约翰爵士:分享中国的喜悦
我不会为中国的精品馆藏内疚,我也不会为我能买得起个中国瓷瓶而内疚。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我想买个中国瓷瓶,因为它太美了,于是,我就买了——用和平方式买得
责任编辑:朱又可 实习生 黄家杨 吴达
约翰·薄毅德爵士(Sir John Dixon Ikle Boyd)在外交和教育领域建树丰富。1992年到1996年,约翰爵士担任英国驻日本大使,此后在剑桥大学丘吉尔学院担任院长长达10年。此外,他还曾经担任大英博物馆的主席。曾在当时的港督尤德爵士手下工作过的约翰爵士,由于尤德夫人的邀请和举荐,接任李约瑟研究所董事会主席并任职至今。
约翰爵士说,在众多的事务中,或许音乐占据了他很多时间。不过,“我的很多外语都退步了,但是我希望可以保持我的中文水平,使我可以读中文书”。我享受学习语言的过程
■约翰爵士,您是否还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中国和中国文化发生兴趣的?
约翰爵士: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是我从剑桥本科毕业的时候。那时候我正准备去耶鲁读两年研究生,还不太确定要用这两年来做什么。我有个耶鲁教授朋友,你可能听说过他,托马斯·斯宾瑟(Thomas Spence),他现在是研究中国历史的专家。他比我早一年取得奖学金,他说他的科目是中国研究,他推荐我学中文。那就是我对中国和中文感兴趣的开始。之后我加入了外交部。后来我又去香港大学学习两年。然后到驻北京大使馆当二秘。中国那时正是“文革”时期。1970年代,我因为工作回到了内地,并见到了邓小平,然后我又呆在了香港,为总督尤德爵士工作,也就是尤德爵士夫人的丈夫,他们对我的影响很大,都是非常好的人。现在,我的夫人想要写本关于中国的书。去年我在中国旅游,还上了泰山祈福,这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您第一次到中国的时候正值 “文革”,那是中国历史上很特殊的一段时期,尤其是对于西方人来说。您看到当时发生的一切,是什么感受?是否很震惊?
约翰爵士:是的,震惊是很准确的词。当然,在中国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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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