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个西方人的中国因缘】杰夫瑞爵士:中国的“星”不等于西方行星
我的数学家朋友们也说,欧几里德这样证明不代表别人也这样证明。总之,我们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对流传了这么多个世纪的中国科学和希腊科学的任何概括,都可能是以偏概全。
责任编辑:朱又可 实习生 黄家杨 吴达
1958年前后遇到李约瑟
我首先是个数学家,然后才研究希腊。后来我上了剑桥,学习古典名著,但我并不喜欢传统的教授经典的方式,有一阵子都想改学现代语言了。多亏有一个叫约翰·鲁文(John Raven)的老师,他特别富有启发性,我才坚持学了古典,读完研究生之后,我去希腊呆了两年。我没做多少研究,但是过得很开心。我的学业进展不大,但是我在毕业论文的题目上有所发展,这成了我后来的第一本书,叫《极性与推理》(Polarity and Analogy)。我读了很多东西,然后用我读到的材料来证明论辩的方式、推理的方式。在写这本书时,我已经知道李约瑟这个人,并引用了他的一些研究成果。
我是1958年前后遇到李约瑟的。他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我很欣赏他的研究,但是当时我并没意识到学中国文言文的重要性。事情的根本转变是1987年,我去北大教书。我很感兴趣于比较哲学和比较科学,我在《极性与推理》那本书中用到了一点中文,还有大量人类学的东西,因为对我早期研究有影响的很多人都做过人类学研究。我写了两本关于希腊科学的小书,摩西·芬里(Moses Finley)给我写了序。摩西·芬里是个了不起的历史学家。
人们对希腊研究感兴趣,但通常都是在文学和哲学方面,很少有人对科学感兴趣。我试图把希腊和罗马的科学放到人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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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