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路可持续丨小牛电动CFO周雯娟：一辆车、一种生活方式和一个更绿色的未来

“交通运输系统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占全球总排放量的24%”，联合国副秘书长刘振民曾表示，“这也凸显了全球实现安全、绿色、高效、负担得起的交通即可持续交通的紧迫性。”

如何在城市出行方案中，兼顾效率与低碳，实现可持续交通？国家主席习近平以视频方式出席第二届联合国全球可持续交通大会时指出，“推广新能源、智能化、数字化、轻量化交通装备，鼓励引导绿色出行，让交通更加环保、出行更加低碳。”

从宏观落于微观，每一个与交通运输产生关联的个体都负有责任。当这些微小的努力汇集，形成可持续行动洪流之时，更大的改变将逐步发生。

而这，正是累计销售超过270万辆两轮电动车的小牛电动，在面对出行领域如何“脱碳”问题时，给出的行动路径。

一辆智能锂电电动车里的科技含量

据艾瑞咨询发布的《2021年中国两轮电动车智能化白皮书》（以下简称《白皮书》）称，“目前，市面上销售的两轮电动车以铅酸电池为主”。

这主要是因为铅酸电池具备技术成熟、价格便宜、可回收利用率高等特点，相比之下，锂电池虽然拥有寿命长、质量轻、绿色环保、能量密度大等优点，但其技术门槛和研发成本均高于前者。《白皮书》显示，当电瓶容量相同时，锂电池的成本比铅酸电池高出300元。

可铅酸电池也有不能忽略的问题。“铅酸电池本身是重金属污染，就意味着后续需要进行回收。”小牛电动CFO周雯娟介绍道。

2018年，工信部公布了首批符合《新能源汽车废旧动力蓄电池综合利用行业规范条件》企业名单。但是有媒体调查发现，由于绝大多数不在该名单上的黑作坊们，不用参与竞标且不需要开具发票，因此在市场上占据上风。但这些黑作坊在回收动力电池后，多采用暴力拆解的方式，很可能导致重金属元素、相关化学溶液的泄露。

根据刘春娜发表在《电源技术》上的《铅酸蓄电池回收的安全与卫生》一文研究显示，废铅酸蓄电池内含有铅膏、废硫酸等化学物质。如果任意排放, 会对土壤和地下水产生严重的危害, 而且这种影响将会持续若干年。在铅酸蓄电池里装着具有高溶解性的酸液, 这种酸液中含有一定量的铅, 随意排放会污染土地并产生铅蒸汽, 对人体健康产生危害。

其对于人体健康的负面影响亦不容忽视。在《2004-2012年我国血铅超标事件的流行特征分析》一文中，吕玉桦等人梳理发现，2004~2012年间的文献记载和媒体报道的中国群体性血铅事件达50起, 主要集中在江苏、广东、湖南、河南和浙江等省, 铅冶炼、铅酸蓄电池制造及回收是最主要污染源。

此外，电池的寿命既是制约行业发展的关键，也是吸引消费者的重要条件。《白皮书》显示，铅酸电池存在充电时间长，循环寿命相对较低等缺点。这又导致另一个问题，即部分消费者为了追求续航，会私自改装电池。这一做法很可能破坏整车电气线路的安全性能，从而引发车辆电气线路过载、短路等故障，甚至导致爆炸等严重后果。

以上种种，都提示两轮电动车行业需要进行一场改革。

2019年4月15日，国家工信部发布的《电动自行车安全技术规范》（以下简称“新国标”）开始施行，吹响了铅酸电池“退役”的第一声号角。

“根据‘新国标’规定，电动自行车最高设计车速不能超过25km/h、整车重量（含电池）不超过55kg，铅酸电池是很难达到这个标准的。”周雯娟介绍，“其实这等于是通过政策法规强行要求大家往锂电方向走。”

据《白皮书》统计，2020年，中国两轮电动车行业保有量约为3.25亿辆，其中，铅酸电池车保有量占比超过90%，锂电池车保有量不足10%。而随着“新国标”在各地的落实，根据天风证券预计，约1亿台超标车存在替换需求。

国家政策、市场需求与企业愿景的完美契合，推动小牛在智能锂电电动车的研发上狠下功夫。

根据小牛电动官网的信息显示，小牛电动自主研发的第 7 代 NIU Energy ^TM睿电^TM AI 动力锂电系统科技，使锂电池在续航里程、使用寿命、安全性能等方面有了巨大的进步。其中，电池包续航里程与第一代系统相比提升了7%。

此外，锂电池相较于铅酸电池更长的使用寿命，也变相减少了污染。周雯娟表示：“我们的车，正常使用期可以达到4-5年，而铅酸电池使用一年多就到头了；再次，锂电本身动能水平上比铅酸好，比如按时速25km/h来算，锂电池充电一次能续航50km，期间基本上不需要过多的充电。”

据了解，小牛可以通过遍及车身的传感器，多维度采集和分析用户的骑行数据和驾驶习惯数据，并在此基础上，利用多项技术全面提升电池续航、动力、寿命、安防等各项性能指标，力争使锂电池的最优性能数值从实验数据变成现实。

而针对蓄电池的不稳定可能造成的燃爆隐患，小牛也在不断突破技术瓶颈。“电池的不稳定性与温度、极速放电达到的高峰都有关，而小牛的睿电系统对电力的波峰波谷有很好的调节作用。”周雯娟介绍道。

小牛电动在年报中较为详细地介绍了其在电池技术上投入的心血：硬件方面采用了PACK技术、PTC技术等确保电池组的完整性。软件上则配备了智能电池管理系统(BMS)，既能实时监控电池的电压、电流和温度并调节功耗，也可以根据对用户骑行行为和电池单元放电特性的数据分析，提供准确的续航预测。

在电池之外，小牛从多个层面利用技术优化用户体验，始终将“智能”作为发展的底色。《白皮书》调查显示，70%以上的两轮电动车用户希望优先拥有智能车锁、车辆追踪的智能防盗功能，而这是小牛最初在市场上“亮相”时，就已具备的技术。

小牛电动CEO李彦在“2021搜狐财经峰会”演讲时提到：“我们当时有一个绰号叫作‘不怕丢的小牛’，因为整个车本身是带有定位的，经常会出现打开APP看到车已经在缓缓移动的情况，用户直接到当地派出所报警就行。我们每年找回来的被盗车辆超过上千辆。”

此外，小牛电动的用户，还可以直接通过手机上的“小牛电动”APP实时查看电动车的累计里程、耗电情况等一系列的信息，保证对车辆情况的动态化了解。

一辆智能锂电电动车，汇集了小牛的智慧与技术，也展现着小牛作为上市企业，在“3060”双碳目标下的责任与担当。

更重要的是倡导一种生活方式

在来到小牛以前，周雯娟曾在几家国内知名互联网公司就职，其中包括在公益领域走在前列的企业。但令她惊讶的是，小牛对低碳环保的追求，在行动层面落实程度极高。

入职前第一次去小牛的工厂参观，周雯娟用“震撼”二字形容当时的画面：“进到工厂先看到用小牛的电动两轮车改装成的拖车在厂区里面跑，叉车也是电动的。而厂房的照明则是通过玻璃的透明瓦。”

在员工层面，对绿色、环保的追求也体现地淋漓尽致。“我以前在大厂工作，同事们都是打车、开车、坐地铁，骑两轮车的很少；而小牛差不多平均人手0.5辆车，员工的低碳环保理念很强。”

更绿色、环保的生活方式，无论从国家顶层设计层面，还是公众的个人生活层面，都必将是未来的前进方向。

在国家层面，近年来推行和倡导的垃圾分类、反对浪费、共享经济等，都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的坚持和体现。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专列一篇陈述国家的绿色发展目标，提出“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完善生态文明领域统筹协调机制，构建生态文明体系，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建设美丽中国。

政策变化往往会成为撬动行业发展的关键。周雯娟介绍道：“工业、建筑业和交通业是能源消耗的大行业，有数据显示交通行业的能源消耗占全部的12%左右。而节能减排也始终是国家的战略使命。”发展愿景与现实之间的矛盾，让周雯娟看到了两轮电动车行业的发展潜力，也促使她投身于这一领域。

而从公众和个人层面来说，“不管是过去几年对电动汽车的补贴，还是资本对共享出行的青睐和用户使用习惯的快速改变，都能让我们看到很大的机会。”周雯娟说。

令周雯娟感到欣慰的是，小牛的用户基本都是35岁以下的人群，是社会发展的希望。“而且我们客户的复购率达90%，还有人会有好几台车，买来给长辈用或者送朋友，这样环保的理念也会影响别人。”

“除了公众意识和行业的变化以外，小牛在上市后的高速发展，也让小牛感受到了越来越重的企业责任。”在谈及为何今年开始建设ESG体系时，周雯娟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小牛对自己的定位是“智能城市出行解决方案的提供商”。小牛的目标不仅仅在于售卖商品，而是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推动整个电动车行业向着更加绿色环保的方向发展。

“在筛选供应商时，我们会看产业上下游的合作伙伴对职业安全、职工健康的保护”，周雯娟解释道，“毕竟在制造业，像烤漆厂、电容场可能会存在对员工保护不够的情况，在材料、环评上我们都会设置一些自己个性化的标准，这个标准是比国家标准更严格的。”

值得一提的是，小牛在走出国门之后，也始终坚持低碳环保的态度。“在东南亚和拉美地区，我们都有自己的销售网点，这些发展中国家在碳中和方面的意识比较弱，因此我们需要一个积累的过程。”周雯娟相信，在联合国呼吁全球投入到减排领域中、关注气候变化的大背景下，上述地区的加入也不会太远，“那个时候我们现在深耕的部分一定会发挥作用的。”

在核心技术之外的领域，小牛秉持着开放、谦卑的态度，邀请行业伙伴共同开发、共同设计，甚至现在也在做一些跨行业的研发和探索。“这样的协同给产业也带来了一定的溢出效应。“看到行业在升级我们也是非常开心的，对新技术的探索、跨行业、跨领域的合作，我们一直持开放的态度，也始终在寻求各种突破。”

周雯娟并没有把购买小牛与环保的生活方式画上等号，在她看来，更重要的是每一个人都需要有绿色生活的理念。“毕竟地球最后还是需要人类来保护，我们也肯定希望给下一代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

打开小牛电动的官方网站，会看到四组不停变化数字，分别是“全球累计骑行里程”“今日骑行总人数”“碳排放减少总量”和“等效种植梭梭树量”。这些跃动的数字，是小牛成立八年以来和用户、和伙伴一起走过的低碳环保之路，也预示着小牛更绿色、更长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