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小说家》,失败者的英雄史诗与幻觉的意义
以刺杀小说家之名,那些反派,真正要刺杀的是什么,恐惧的又是什么呢?答案或许简单到不可思议,却也令人毛骨悚然——刺杀幻想。大概是这种想象的力量,虽然虚幻,却也真实得可怕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责任编辑:周建平
“你的脑袋出了问题,可还在活着,想去北极看熊,所谓熊这样的动物,即使生活在北极,看上一眼,也会觉得温暖吧,不管之后如何,你总还是抱有希望的脑袋出了问题的人。而我,真是完全无希望的人,除了写小说干不了别的,而写小说的人生又是如此痛苦,而之所以没死,只是觉得还有些小说没有写完。”
想去北极看北极熊,在《刺杀小说家》原著小说的开篇,双雪涛把“我”写成了这样一个人。这很容易让人想起《等待戈多》,或者要与风车决斗的堂吉诃德——主人公都有一个近乎荒诞、跳脱理性、不可理喻的愿望,但同时会一本正经地执着于实现这一愿望。
这些荒诞都会在文本中显得正常,只有一个前提: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放弃理性,纵身一跃,接受故事的逻辑。
这个看似荒诞的设置,某种程度上奠定了小说的气质与同名改编电影的底色。不同之处是小说阅读更为私人,它的荒诞往往是它的魅力所在;而电影,尤其是一部奔着春节档院线的商业电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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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柔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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