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儒家有“武德”, 并非文弱书生

《礼记·檀弓上》记载子夏请教孔子,如何报父母之仇?孔子说“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

(本文首发于2020年11月19日《南方周末》)

责任编辑:陈斌

儒源自三代封建贵族技艺,当时封建贵族是一群车战骑士,这些封建贵族的武力技能本身就是儒生的重要修身内容。图为孔子周游列国雕塑。 (ICphoto/图)

很多人说起儒家,都觉得只是“温柔敦厚”,甚至有学者认为“儒”起源于“阉人祭司王”,和能打没关系。但孔子说“志士仁人杀身成仁”,“三军夺帅匹夫不夺志”,孟子说“大丈夫威武不能屈”之类,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阉人祭司王”说出来的。

实际上,儒源自三代封建贵族技艺,当时封建贵族是一群车战骑士,这些封建贵族的武力技能本身就是儒生的重要修身内容。六艺的“射”和“御”就很典型,当时封建贵族车战,一方面要驾驭战车,就是“御”,另一方面则是在战车上射箭杀敌,就是“射”。孔子本人颇有战力,所谓“勇服于孟贲,足蹑郊菟,力招城关”(《淮南子·主术》),比勇士孟贲更能打,力气大得能一手举起城门。孔子也将这些贵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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