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略谈白酒

(本文首发于2020年7月2日《南方周末》)

责任编辑:朱又可

(图文无关)喝酒是一个哲学的问题。 (视觉中国/图)

有些人鼻子非常敏感。我怕他们, 因为我无法在他们前面或者后面隐藏我的爱好。我家人不允许我喝中国的白酒。在波恩如果有人偷偷地塞给我一瓶茅台或五粮液,我怎么办呢,我到地下室把它藏起来。

不过,这样不但人会孤独,瓶子会更孤独。因此地下室的酒瓶老想引诱我:快来吧,亲亲我吧,我是你最密切的朋友。好吧,我从三层的书斋跟着滴滴哒哒的声音走下去。瓶子已经开了,好像神来了,把它给我打开了。有杯子吗?没有。瓶子不是想亲亲我吗?那么,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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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阿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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