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之沉思 | 杨渡:与世界共生,我们才能好好的
编者按:在此新冠大疫流行之际,但见欧美报刊多邀请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等连篇撰写哲学沉思一类文章。貌似小众,实则时需,因为惊魂未定的人们需要哲学沉思,需要短暂的停顿,来弄清我们人类的处境和景况,以明白向何处去,即死亦须死得明白,活也活得更有意义,所谓“人是有思想的芦苇”也。循此,本编辑邀请居住纽约的年逾九旬的作家王鼎钧,居住德国的波恩大学教授顾彬以及居住台北的作家、中华文化总会秘书长杨渡诸先生,用汉语展示我们的疫之沉思。
责任编辑:朱又可
编者按:在此新冠大疫流行之际,但见欧美报刊多邀请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等连篇撰写哲学沉思一类文章。貌似小众,实则时需,因为惊魂未定的人们需要哲学沉思,需要短暂的停顿,来弄清我们人类的处境和景况,以明白向何处去,即死亦须死得明白,活也活得更有意义,所谓“人是有思想的芦苇”也。循此,本编辑邀请居住纽约的年逾九旬的作家王鼎钧,居住德国的波恩大学教授顾彬以及居住台北的作家、中华新文化发展协会会长杨渡诸先生,用汉语展示我们的疫之沉思。
2003年SARS的时候,我的孩子在台北中兴医院出生。隔天清晨,妹妹就打电话来:“哥,你还不快去把孩子接出来,中兴医院要封院了。”
由于中兴医院有两层楼要作为负压隔离病房,整个院区可能感染,准备封院。而我的孩子还未及做好出生应有的基本检查,不能走。我于是决定住进医院,陪妻与子共渡难关。我无法遗忘那两个夜晚,偌大的医院空荡荡,除了医护站,只有我们一家,有如鬼片中的场景。但恐惧无用,唯有面对解决。
那一段经历,让我对病毒充满敬畏。那是不以人的信仰身份而有分别的侵害,那是唯有小心应对的敌人。
因此,春节前夕武汉传出疫情,我就特别担心。妹妹一家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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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柔翡 校对:胡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