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恋曲与悲歌
三年前,在微信朋友圈里每天跟读漆永祥先生回忆家乡的文字,欲罢不能。后来中道辍笔,不胜怅然。客岁,闻将出书,又不胜期待。今年,漆公惠赠,终于可以一气读完。中国是一个重史的国度,国史、方志、族谱、家乘,汗牛充栋。但似乎从来没有一部严格意义上的村史。有之,请从《依稀识得故乡痕——漆家山50年村史》开始。
责任编辑:刘小磊
(本文首发于2020年1月30日《南方周末》)
三年前,在微信朋友圈里每天跟读漆永祥先生回忆家乡的文字,欲罢不能。后来中道辍笔,不胜怅然。客岁,闻将出书,又不胜期待。今年,漆公惠赠,终于可以一气读完。中国是一个重史的国度,国史、方志、族谱、家乘,汗牛充栋。但似乎从来没有一部严格意义上的村史。有之,请从《依稀识得故乡痕——漆家山50年村史》开始。
漆公生于斯长于斯的漆家山,位于甘肃省定西地区漳县马泉乡紫石村“。是黄土高原上一个贫寒闭塞的小山村”。所谓50年,是从作者出生的1965年算起,当时漆家山13个家族25户人家130位村民,到作者动笔写这部村史时的2015年止,13个家族63户476人。当然,统计未必“绝对准确”。在今天,许多人连曾祖父的名、曾祖母的姓都忘了,即使是作者魂牵梦绕的地方,做这样的田野调查也并不容易。
村史逾20万言,分三卷。上卷记自然环境、医疗卫生、农林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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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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