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港四人帮”是如何“炼”成的?

在茶餐厅的前四回中,港嘢君分别讲述了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何俊仁各自的祸害史,今天,港嘢君想来专门讲一讲,他们如何相互勾结、沆瀣一气,最终结合成为“祸港四人帮”的。

臭气相投,频频宴聚密谋祸港

论人品,“祸港四人帮”可谓一个比一个差。正如前几章所述,“拆家”黎智英喜欢吸毒,他在台湾阳明山庄的豪宅中组织派对纵欲成欢时,曾因吸毒过量,迷乱中跌倒磕掉门牙;何俊仁则公然于立法会会议上看情色艳照,赢得绰号“AV仁”,传遍全港;而“女神”陈方安生则组织“手袋党”,献歌献舞向离任英国港督献媚。

喜爱声色犬马的这几个人,也很喜欢以宴请的名义凑在一起,实际上,是在觥筹交错、滥吃豪饮中磋商祸港乱港的阴谋诡计。

2019年4月18日,黎智英就邀请了李柱铭、陈方安生直接去其家中夜宴。而那时候,正值香港立法会修订《逃犯条例》的法案委员会内部出现了重大分歧。

2019年5月10日,黎智英又与陈方安生、李柱铭、何俊仁等人会面。次日,民主党就抛开法案委员会另起炉灶举办“山寨会议”,力阻“修例”。

2019年5月15日,黎智英再次与陈方安生、李柱铭、何俊仁等人会面,谋划针对建制派次日正常活动的反对阴谋……

有人观察到,香港局势越是紧张,“祸港四人帮”的密会就越发频繁。

2019年8月3日晚六时许,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何俊仁以及天主教香港教区前主教陈日君等人,陆续抵达香港中环历山大厦二楼的一家意大利高档餐厅,而座上宾则是一名身着米色西装的洋人。

祸港头目到齐后,这家意大利高档餐厅立即宣布“客满”,不再招待任何新来的客人。后来,在此附近就餐的市民听到,黎智英在席间兴奋地高呼,“Welcome to HK and well done with the situation!”(欢迎来香港,现在的局势很振奋人心!)

振奋人心的局势究竟是怎样的呢?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些暴力分子正发动所谓“旺角再游行”。他们纵火、袭击路人,甚至将海港城广场上的国旗抛入大海。

黎智英们的振奋理所当然地招来骂声一片。次日,香港东网刊文曝光了意大利餐厅的聚会,并质问:“至少9人在这敏感时刻密会,情况耐人寻味,究竟搞什么鬼呢?”

他们在“吃后生仔的血馒头”,有香港市民跟帖痛斥。而港嘢君通过互联网社交电商查阅到,“祸港四人帮”所聚会的这家意大利高档餐厅,人均消费在八百港币以上。然而,参加了这场密会的谭文豪,后来醉醺醺地对香港《大公报》记者说:这只是“家常便饭”。

“拆家”黎智英是祸港乱港的大金主,自然也是一系列豪吃滥饮的攒局者。多数情况下,这几个祸港头目聚首密谋的地点会选在黎智英在何文田地区的寓所。结果,由于他们祸港乱港之举极其不得人心。最近一段时期,该寓所门口频繁聚集着前来抗议的香港民众,迫使“祸港四人帮”不得不改变了密会地点。

左右逢源,“红衣主教”是重要勾连结点

对于“祸港四人帮”来说,佳肴美酒、声色犬马,是家常便饭,并不足以有持续的吸引力。真正吸引他们不断宴聚的,是祸港乱港的共同利益以及意识形态上的臭气相投。

在前四章里,港嘢君已部分讲述了他们各自“港独”思想形成的轨迹。接下来,港嘢君想重点讲讲这四个人的人生交集:他们多数人都与太平山学会有缘,最终都汇集在“泛民主”阵营的旗帜下,而且与上文所提及的天主教香港教区前主教陈日君有瓜葛。

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一些香港学者和政客在太平山上集会,共商香港的前途命运,这就是太平山学会的来源。而从可查阅的资料来看,李柱铭与何俊仁都是太平山学会的原成员,在那时就已经认识。

当时,出身名门的李柱铭已是大律师,在香港名气很大,而何俊仁只是初出茅庐的小律师。但是,有了“太平山学会”这个共同纽带,头脑灵活的何俊仁,在1990年4月,与李柱铭、司徒华(已故)、张文光等人共同组建了香港民主同盟(简称“港同盟”),此后,他还很快从普通干事升任会长。短短几年间,从不入流的小角色到与大人物平起平坐,“太平山学会”带来丰厚的政治资源,可谓何俊仁通往权力之路的“第一桶金”。

1994年,港同盟与另一大政治团体“汇点”的创建者杨森合作,组成现今的民主党。

行文此处,杨森又是一道绕不过的关键人物。如港嘢君在第一回《“拆家”黎智英》所讲述,第二段婚姻为黎智英带来丰厚的“政治嫁妆”,他的第二任妻子李韵琴,正是香港民主党前副主席杨森夫人的胞妹。正是在杨森的引荐下,黎智英结识民主党主席李柱铭,而只要黎、李二人成为同党,以李柱铭与何俊仁的渊源传承来看,黎智英与何俊仁的勾结已是势所必然了。

至此,“祸港四人帮”中的三人已聚齐。再来说陈方安生:在太平山学会以及“港同盟”的时期,她还是港英政府内部的高级公务员。按照香港的法规,她必须坚持政治中立原则,不得加入任何政党。

2001年,陈方安生以退为进谋求当香港特首的野心失败,最后以“私人理由”宣布提前退休。然而,过了几年所谓的“退休”日子后,生性不安生的她决定高调进入香港政坛。2007年9月,陈方安生宣布以“独立人士”身份参加议员选举。尽管她的这一举动,甚至被部分民主党人士都批评为“忽然民主”,但是,却迅速得到李柱铭、何俊仁等民主党大佬们的支持。

港嘢君大胆猜测,陈方安生走进“祸港四人帮”或许与“红衣主教”陈日君有关,陈方安生信奉天主教,二人来往一直很密切。

而黎智英和妻子李韵琴也都是天主教徒。一名知情人士说,经过李柱铭的推荐,黎智英曾经由陈日君施洗。

陈日君并不是一名普通的宗教人士,他社会关系广泛,常年浸润于香港政商学等各个界面。一份来自维基解密的文件,印证出了他与“祸港四人帮”之间极深的勾连关系,他本人就是一个重要的勾连节点。上述文件透露,2009年12月,美国驻港总领事在向国务院呈报的电文中,重点提及“红衣主教”陈日君并称其为香港“泛民五老”之一,其余“四老”分别为李柱铭、陈方安生、黎智英和李鹏飞。

里通外国,为美国利益而战

正如经典影片《教父》里的情节,陈日君还一度与黎智英传出“黑金丑闻”,让这位“红衣主教”声名狼藉。此段公案留文后压轴,港嘢君还是先讲讲让“祸港四人帮”走到一起的另一重大原因——美西敌对势力。

找洋人、告洋状,是“祸港四人帮”乱港的重要招数。香港媒体发现,每逢反对派阴谋策划重要的乱港活动时,黎智英、李柱铭与陈方安生等人都会赴美“找靠山”“告洋状”,或者在香港等地密见美方外交、情报界人士“听意见”。

陈方安生与美国副总统彭斯

陈方安生与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

第一波“占中”骚乱爆发前夕,即2014年4月4日,陈方安生、李柱铭一同赴美,并想方设法拜见美国时任副总统拜登。同年9月5日,反对派举办的“香港2020”政改论坛上,李柱铭、何俊仁等人悉数到场,还公开与香港学联代表、美国驻港领事馆人员见面。

此举对外释放两大信号:一是“祸港四人帮”有美国做靠山,二是借机与美国情报人员接触。香港媒体报道说,那次所谓政改论坛上,有多名美国情报人员以“学生”的身份参会。

“美国会保护学生领袖。”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前情报员丹·加勒特(Dan Garrett)在“香港2020”政改论坛上公开鼓动说,华盛顿要求继续在港推动社会民主运动,尤其是推动青少年做“远东社会的民主前锋”。

5月16日,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与香港前立法会议员李柱铭等讨论引渡条例问题

丹·加勒特还承认,他与前美领事夏千福均出身五角大楼。如今,丹·加勒特的公开身份是香港一家网络媒体的摄影记者。港嘢君也查阅相关图片库发现,他所拍摄的照片以歌颂“港独”活动居多,对香港警察则持丑化态度。

“祸港四人帮”当时频繁与外国情报人员接触,其章法与当前反“修例”骚乱如出一辙。5月,李柱铭访问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8月,李柱铭、陈方安生暗会美驻港总领事。其中,黄之锋等马前卒也参与这场密谋,美方还有政治部主管朱莉·埃德(Julie Eadeh)同场。

朱莉·埃德可非等闲之辈。公开信息显示,她毕业于美国东密歇根大学和乔治城大学当代阿拉伯研究中心,供职于美国国务院的心理战部门“民主、人权及劳工事务局”。她曾经身穿防弹衣在中东战场大搞渗透活动。

2010年,在台湾和上海完成汉语培训后,朱莉·埃德被短暂派驻美国驻上海领事馆工作,被曝曾参与撰写抹黑中国人权的报告。这次,香港“反修例”乱局之中,美国派出朱莉·埃德等多名渗透高手。

“修例”直接触动了西方国家的利益,香港就不再是“逃犯的天堂”,他们的情报机构可能会受到正面损失。香港媒体报道,美国驻港领事馆当前有千余名所谓“外交人员”,却从事着各种与身份不符的地下活动。一旦“修例”成功,香港将不再是他们胡作非为的法外之地。

根据香港《大公报》披露,“祸港四人帮”之中,与美国政要、尤其情报机构接触最频繁者当属黎智英。

2019年7月,香港新一轮骚乱前夕,黎智英密集拜见了多名美国政要,包括副总统彭斯、国务卿蓬佩奥、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共和党参议员克鲁兹、贾德纳、斯科特等人。

黎智英和美国副总统彭斯(右)会面

“香港正在为美国而战,香港民众正在同美国一道,与中共进行一场价值观的战争!香港人需要知道美国站在他们身后!”黎智英不惜公开讲出了这样的汉奸言论。

而在早年间,黎智英就曾聘用马克·西蒙做商务助理。最近,一些泄露的邮件和求职信还是泄露了马克·西蒙的真实身份。《南华早报》曾援引他的一份私人信件,“我爸爸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了35年”“我在美国中央情报局实习,效力海军情报工作四年”。

在频频密会美国情报人员之外,以黎智英为首的“祸港四人帮”,还频繁接触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它也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非政府组织,又被戏称为“第二中情局”,它的资金来源主要是美国国会拨款。

这也是“祸港四人帮”孜孜追求的钱袋子。

分赃不均,祸港阵营嫌隙不少

让“祸港四人帮”走到一起的还有金钱,在这方面,他们一直是美国政策的受益者。

从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官网公开的财务报表来看,该机构从1994年至今一直对香港“人权”“民主”活动进行资助,总额高达1064万美元(约合人民币7500万元),并呈现逐渐增高的整体趋势,以及暴增的特殊年份。

其中,1998年、2012年、2014年和2017年,都是“突增年”。很巧合的是,这与香港“雨伞运动”“占中”运动爆发的时间高度吻合。

对于资金的具体流向,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官网并无透露。不过,这么一笔笔庞大的资金,如何分配的确是个大问题,总不能派人上街亲自分发到每一名骚乱者手中吧?

这时,来自大洋彼岸的真正金主物色到了一只“白手套”——黎智英。如今,黎智英已是人尽皆知的搞乱香港“黑金金主”。2005-2011年间,黎智英多次捐款给泛民政党以及个别人士。而在这其中,收到捐款最多者又是他的“老友”陈日君,香港《文汇报》曝光说足有2000万港币之多。此外,民主党、公民党也分别得到1300万和1500多万港币。

2012至2014年间,黎智英又被曝向乱港组织及相关人士输送“黑金”,总额高达4080万港币,涉及反对派的7家政治组织,以及14名个人。其中,陈日君、陈方安生、李柱铭三人名列三甲,共计980万港币。

当然,黎智英也是“无利不起早”,不会傻乎乎的做“二传手”赚骂名。作为对他“犬马之劳”的回报,美国人支持他向中国台湾发展,以及对缅甸的投资。香港《大公报》透露,黎智英在缅甸的投资包括低价收购土地、入股缅甸银行等。

不少人认为,这些商业举措也有很多是“障眼法”,其真正的目的是让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资金名正言顺地转为商业资金,将“黑钱”洗白洗干净。

正如“小人利口实,薄俗难可论”所断言,小人持家不可持久,“祸港四人帮”内部也存在政治见解和经济利益分配的矛盾。两年前,分赃不均曾一度导致“泛民金主”内部分崩离析。

在2017年所谓“黑金丑闻”曝光时,“红衣主教”陈日君一度“黑面”拒绝回香港记者的提问,并矢口否认收受黑金。后来,他为形势所迫才公开承认,但一直否认有关款项是政治献金,坚持“捐款”主要用于资助慈善团体及内地的地下教会,更自称所得捐款只剩下数十万港币。

不过,天主教香港教区管理层最终还是决定,从今以后,教会不接受黎智英的捐款。

祸港乱港阵营内部也一直存在政见分歧。仅从民主党内部流变来看,就存在主流派、汇点派、前线派以及少壮派(又称“乳鸽”)等派系。多年来,他们相互杀伐、分化组合,1998年以来至少发生五次大规模群体退党事件。

分赃不均、政见分歧以及外部舆论压力也让祸港阵营内部一直都有不少嫌隙。有舆论认为,别看以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何俊仁为首的“祸港四人帮”今天沆瀣一气、紧密勾结,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因利益反目成仇、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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