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好 |“我有一段情呀”
江南春天三月,清明节气前后,连“懒下楼”主人郁震宏都被蝶花春色诱得笨移大脚,步下楼来。
责任编辑:朱又可
江南春天三月,清明节气前后,连“懒下楼”主人郁震宏都被蝶花春色诱得笨移大脚,步下楼来。清明次日,和舒国治,和我闺蜜王音洁几个,快嘴快语地道道江南春色。我跟音洁说,那两个都是懒人,一个懒下床,一个懒下楼,我是懒得看花,你是懒得风月,因为音洁女儿正在小升初。江南再好,小升初偏偏选在了明媚的春天,这对曾经的江南文艺女青年来说,委实是残忍的。
不过凡事都有反面。舒国治要睡懒觉,睡够了懒觉,他也就施然然地下了床,款款地走去了京都,要荡发荡发(注:游荡的意思)。郁震宏和我,按音洁的话来说是乡党,如果我们飙吴语土话,郁才子讲大麻话,我讲塘栖话,大麻离塘栖一炮仗的路,同气连声,高兴起来,夸这个“奢遮”(注:厉害的意思)那个“奢遮”,不高兴起来,“枪毙鬼杀头鬼”“炸鬼迷了”“毒头毒脑”地乱抱怨,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简直丢江南春天的脸。
缠绵起来也是蚀骨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我们来做个“长长斯远”(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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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吴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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