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冰:落户北京是一种情结
“我曾写过一篇文章,用向日葵比喻自己的‘村官’生活:结满种子的向日葵总是低着头,如同‘村官’踏实干工作,而其迎向太阳的姿态又隐喻着积极的生活态度。当年村路旁的向日葵成了我最喜欢的花。”
责任编辑:钱昊平 何海宁
(本文首发于2019年2月14日南方周末创刊35周年特刊·南周同龄系列)
“我曾写过一篇文章,用向日葵比喻自己的‘村官’生活:结满种子的向日葵总是低着头,如同‘村官’踏实干工作,而其迎向太阳的姿态又隐喻着积极的生活态度。当年村路旁的向日葵成了我最喜欢的花。”
1984年,我出生在东北的边陲小镇临江,那是吉林省的一个小县城,和朝鲜隔江相望。小时候,我常和母亲去穿城而过的溪边洗衣,调皮地将毛巾结成网状,在小溪里捕鱼、抓蝲蛄,蝲蛄就是南方人口中的龙虾。
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家家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溜子,小孩总裹着厚衣服,出门后一喘气,围脖和眼睫毛上旋即结起白霜。
儿时的我喜吃玉米糖,如今在北京的胡同里也能买到糖瓜,但口感和味道都不一样了。
对玉米糖的爱,是故土打在我身上为数不多的烙印。
幼年离家随父母一起“北漂”,中途为高考短暂回乡,高中毕业后复去北京,从此和东北告别。没有归属感,或许是我内心最隐秘的感受,最明显的特征便是没有特别的饮食偏好。
十余年来,我回过两三次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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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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