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乙：差错

原创 2019-01-23 写作

省作协领导作报告前，有一刻钟的茶歇。我和本地一位鸡皮橐背、须发皆白的画家（我总是忘记请教别人的姓名）在外厅闲聊，他讲到一件往事。

阿乙

责任编辑：朱又可

一切都有天数，病尤其如此。（视觉中国/图）

（本文首发于2019年1月17日《南方周末》）

省作协领导作报告前，有一刻钟的茶歇。我和本地一位鸡皮橐背、须发皆白的画家（我总是忘记请教别人的姓名）在外厅闲聊，他讲到一

网络编辑：柴颖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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